「所以，你也知晓了为什么伱发现了这些定律，却依然可以以它们作为自己的境界精进的养料。」巨人语带笑意，「因为提出这些定律的那些伟人，根本就连构成自己身体的那些原子在哪里都未曾知晓，你才是第一个提出那些定律的人。从时间顺序上来说，他们……才是剽窃你的知识的那些人。」等离子体构成的巨人缓缓点头，光是如此划过的距离就有比天言大陆的赤道长度还要更长，「但，既然连你都可以回到过去，为什么这些来自未来的产物，不可以回到过去？」

他一直对这个答案有所怀疑，【末厄】的“暗物质机关”让他认为这是可能性最大的物质，但始终缺乏决定性的证据。

“既然是你说的这样，如此强盛的文明，又怎么会衰落？”

「天言大陆现在的文明，全部都是基于“天地之气”才得以发展至如今的辉煌。那么，如果天地之气彻底地消失，现在的文明，将比镜中花水中月更加虚妄。」

女人再度露出和蔼而慈祥的微笑：「对于一种不会发光但却有着显著的万有引力效应的物质，学界对这种物质的称呼是什么，在现在的天言大陆上，你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只有圣境的那些人，他们已经与暗物质融为一体，力量不会随着暗物质的退去而消散。但圣者之寿犹有竟时，而当他们寿终之时，与暗物质彻底融为一体的躯体会比一般人的身体更加彻底地消散。」

不发光但具有显著的引力效应的物质。

「暗物质的出现，让天言大陆上的早期人族发展出了辉煌至极的文明，却也因此让这个文明变得极为脆弱。当暗物质的潮汐退去之后，文明的一切都犹如空中楼阁一般崩塌。」

声。

「所以，你也知晓了为什么你发现了这些定律，却依然可以以它们作为自己的境界精进的养料。」巨人语带笑意，「因为提出这些定律的那些伟人，根本就连构成自己身体的那些原子在哪里都未曾知晓，你才是第一个提出那些定律的人。从时间顺序上来说，他们……才是剽窃你的知识的那些人。」

“很好的推测，甚至可能真的就是真相。但——”许开抬起头，看向那巨人，“没有证据支持你的观点，甚至即使按照你的这个说法，都有许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沉默。

是的，既然是他可以完成的事情，为什么其他人、其他事不可以？

许开将那个答案缓缓说出：“暗物质。”

“……”

她的指尖轻轻地抚摸许开的脸庞。

许开瞳孔猛然一缩：“你是说？！”

明明那么巨大的身躯，却能够进行这样精细的动作，一分一毫都没有伤到他的身体。他的身躯并未因为高温的等离子体而感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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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之气的本质，你已经有所研究，但你一直未曾确定、更不敢确定，因为那个答案对你来说是如此常见，但又如此地不真实。」

“比如，就算天言大陆与我生活的地球是同一颗星球，人类文明的出现也远远早于学界的推测，那也无法说明拉丁文的出现、【末厄】这种高科技产物形成的原因等等许多诸如此类的事情。”

如果相信这个巨人所说的一切，那么他的猜测便是正确的。

破碎星球的强者、绵延数十万年的文明光辉，怎会如此轻易地衰落至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后世的那些对于古生物的研究、对于古代的考古发掘，为何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