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老子不爱学，不过倒也不是不会。”五条悟想了想，又拿起笔，画了一个大圆，又贴着边缘画了个半圆出来，在大圆中心的两侧又分别画了两笔。

家入硝子凑过来，摸了摸下巴道，“真是传神，不过……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津岛林檎接过笔，又添了一笔，“好了，刘海补上了。”

都不愿意听，更何况这会儿只有夜蛾正道一个人来讲。

“好丑，怎么能画成这样的？硝子到底是怎么能夸得出口的啊。”五条悟实话实说，他自己并没带笔来，便征用了夏油杰的笔和草稿纸，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夜蛾正道的形象，随后他便停笔了，似乎只是想给女同学们炫耀一下自己的画功。

他放下笔拍了拍手，“完美，不愧是老子。”

“哈啊——？”五条悟刚发出质疑的声音，便猛地想起这个夏油杰简笔画大部分都是自己完成的，津岛林檎没有鼓动也没有撺掇，仅仅只是问了一句他在家到底有在学什么。

家入硝子随意扫了两眼，“嘛，画得不错。”

“啊呀。”五条悟摸了摸脸。

“受死吧混蛋小子！！！”

“狠狠睡了一节课的家伙就别再多说了，当心被教训哦。”津岛林檎转了转笔，给还在教室里的两个同学展示了一下她的精彩画作——一副相当抽象的夜蛾正道授课图。

“看，一个杰。”五条悟得意洋洋。

五条悟：“夜蛾干什么啊！”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夏油杰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地响起。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有你才是个封建大家族的少爷的感觉。”津岛林檎思索道，“你是不是学过很多东西来着？礼、乐、射、御、书、数之类的。”

家入硝子的避险能力很强，早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欲盖弥彰地开始翻起了书，津岛林檎若无其事地拎起了自己的包，拍了拍家入硝子，绕开又纠缠在一起的男同学们，两名少女迅速地离开了这间多灾多难的教室，与正巧回来的夜蛾正道擦肩而过。

津岛林檎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抽象画翻了过去，转到了记笔记的那一面，往旁边一站，指向五条悟道：“是他干的，我只添了一笔哦。”

他顿了顿，回过头道：“行吧，确实是老子干的，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不就是借了你一张纸吗？”

夏油杰默不作声地将那张被五条悟拿来涂鸦的“草稿纸”翻到了另一面，赫然是某位优等生用来临时做笔记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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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夜蛾正道把还在睡觉的五条悟敲醒，兴许是觉得和他交代什么好像不太靠谱，于是敲醒他之后叫了夏油杰出去，只留下一个迷茫抬头的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