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格曼医生:“额她这个样子,我是说,你看看她。”
“这有可能是肿瘤压迫大脑造成的,她的既往病历没有写阿兹海默症病史。”
“可是我们也没办法确认这一点啊。”
“那也不能草率的判断她身患阿兹海默症。”
说完,她不再理会有点沮丧的舒格曼医生,看向卡卢医生:“病人家属在吗?我们先见个面。”
陪患者过来的是她的儿女。
72岁的珍妮这一生生育了四个儿女,除了第三个儿子前年因事故去世,剩下三个都在这里。他们身上充满了风霜的痕迹,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惶惶不安。
在融恒和他们沟通病情之前,大女儿向前一步,嗫嚅的说:“对不起医生我们、我们不打算治疗了,可以让我母亲直接出院吗?”
什么?
蔡医生愣了一下:“脑膜瘤是良性肿瘤,如果进行治疗”
“不是的。”她痛苦又愧疚的打断了医生。那个女儿揩了一把留下的眼泪,痛苦的说:“我们我们付不起手术费,即使是最平常的手术,我们也——”
她说不下去了。
蔡医生:“你们有购买医疗保险吗?如果有购买的话保险公司可以承担一大部分,剩下的我可以为你们申请医院的韦恩基金。”
“没用的,医生。”二儿子愁苦的摇头。他穿一件沾满灰的旧夹克,上面补了又补,针线留下一道又一道像蜈蚣一样的痕迹。
他说:“我们已经去问过了没有钱。”
慈善基金说这件事情应该去找保险公司。
保险公司说钱在财务部的手里,只有拿到部长的签名才能给他们钱。
财务部说他们的情况不符合慈善基金的救助标准,因为这不是“紧急情况”。
三个人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求告无门,甚至因为过于频繁的上门说明情况和哀求,被人推搡出来。
他们被警告这个月在赶来财务部办公室就让黑手套找他们谈谈。
“我明白了。”蔡医生说:“你们办理出院手续吧。但是可以留下联系方式,如果你们通过了韦恩基金的‘困难患者’审核,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
三人擦着眼泪向她道谢,用旧轮椅推着老母亲离开了。
三道被生活压弯的身影渐渐走远。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蔡医生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决定给火柴·马龙先生打个电话,联络一下感情。
火柴马龙:“你好?”
蔡医生:“你好马龙先生,有一件事情我想咨询你,你知道财务部的黑手套是谁吗?因为他们克扣我患者的医疗保险金,所以我打算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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