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卢医生:“额,是什么东西呢?我们可以代为转交。”
“也不能排除阿兹海默症的可能。”蔡医生说:“现在唯一等的就是基金会能审核通过患者的资格、保险方面能够在费用产生之后正常进行抵扣、财务部能够正常拨款给钱。只要这些程序能顺利进行,那我们就可以通知患者重新入园准备手术了。”
他想进蔡医生的办公室,给她的桌上放一样东西。
过了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啊?今天有人要来吗?
经过的卡卢医生:“嚯!”
曾经也是中产之家,短短几年内接连经历亲人丧生、阶级滑落,精神和生活状态受到的冲击同样巨大,希望他们还能有勇气进行治疗。
不知道“天気がいいから、散歩しましょう”是什么意思很正常,但是如果一个日语专业的人有一天突然听不懂这句话,那就一定大有问题。
这一声惊呼引来了舒格曼医生。
西维尔:“不行,不行不行,我必须要亲手将它交给医生。”
著名的哥谭医疗基金会总负责人西维尔先生在蔡医生离开之后的半小时赶了过来,今天外面天气不太热,但不知为何西维尔先生依然大汗淋漓,他眼神惊惶,面色煞白,左耳部贴着一大块纱布,纱布上渗出血迹,边缘部分已经有点板结了,明显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包扎,出血并未停止,现在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血。
脚步声离开,门关上。
在两位外科医生的帮助下,他受伤的耳朵(只剩下一半了,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炸掉了一样)已经得到了一些应急处置,但西维尔先生执意要在门口等待,不敢离开半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蔡医生面谈。
他立刻迎上去:“你需要帮助吗先生?请跟我到这边!”
舒格曼医生:“诶,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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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
门把手按了几次,门是锁着的,他打不开。
舒格曼医生:“蔡医生说如果有人找她可以去公共休息室等先生,你之前和蔡医生说好了吗?”他总觉得蔡医生知道这位先生要来,所以才会专门叮嘱。
他冲得很快,捂着自己的伤处,不顾一路上的阻拦和惊呼,另一只手把什么东西揣在怀里,一路冲到蔡医生办公室。
临走之前,她说:“我把办公室锁了,如果有人来让他去公共休息室等着。”
说完这些,她又交代了舒格曼医生几句,然后就起身去开会了。
因为西维尔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说话颠三倒四,他们两人费了点功夫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卡卢医生:“而且你这样很影响我们的秩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