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变好了一些，比起刚见面的时候那副“披皮骨架”的模样，现在像是一副肉排，肋骨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他平复呼吸，手扶在融恒的后腰上，拇指无意识的摩挲她露出来的皮肤。

杰森受够了。

这次不用担心把她撞坏。

这眼神叫人不敢说话，好像她再说一句杰森就会哭一样——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啊！就算曾经自己真的深深地伤害过他，狠狠玩弄了他的感情，那、那……

杰森近前来一步。

她沉默着，打开膝盖。

融恒觉得她的大脑可能暂时没理解这个问题。

她正坐在桌面上。

“这本来就是你自己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说？”

两个人气喘吁吁，融恒觉得自己可能因为缺氧有点发软，但现在依然强撑气势瞪着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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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的眼睛也水润润的。

“去房间？”杰森声音平静：“还是在这里做。”

，我不过是你在你那只有工作的生活里找到的一个调剂品，可有可无，毕竟谁会在以一个调剂品的想法，我说的对吗？”

撕扯中融恒突然感到一瞬失重，接着大腿一冰。看来他们终于结束了这次交锋，现在正是短暂休战的时刻。她发现不知何时他们来到了餐厅，餐桌是现代气息十足的锤纹铁艺餐桌，桌面冰凉。

这很好。

情绪上头的时候做什么都想在吵架，区别只是他们的争吵从言语交锋变成了唇枪舌剑。牙齿，唇舌，柔软的，坚硬的，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武器，在主动权上几番争夺，直到舌尖发痛，苦涩和甜腥一同融入这场凶猛的战斗。

融恒茫然了一瞬，但很快，她反驳：“别说些我不知道的事！”

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见任何不想听的话从这张嘴里说出来。

来之后再来审判我，现在这样算什么！”

融恒：“既然这么讨厌我，你今天还来找我干什么，让我走不就好了，我们两厢便宜，大家都高兴。你讨厌我，我也一样！我也讨厌——”

“那你就不要管我啊！”她哭着说：“不要管我不要和我在一起，或者干脆报复我，或者等我想起

杰森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注视着她。

“yes……”他说：“verybadly……”

但她的身体已经理解了。

“那你就让我知道啊！”她一边吵一边哭：“那就让我知道啊！你对我有哪怕一点信任吗？我之前只是说想要帮你的忙你就想看管犯人一样看管我，我做什么了！你也会和你的每个犯人躺在一张床上吗？你为什么都不愿意相信我，我难道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