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久经战斗淬炼,一只手就能把融恒托起来,她依然迷迷糊糊的,但已经颇为熟练地把手挂在了别人的脖子上,闭上眼睛靠着他。
床真好啊。
“好哥哥,好哥哥。”她嗓子已经有些哑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融恒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的症状依然在自己身上没有缓解,总之她现在思考的速度与平时相比趋近于零,大脑一片混沌——但即便如此她也立刻明白过来身边塌陷的床垫和靠近的热源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一副想要逃跑的融恒立刻喜笑颜开,发出小小的欢呼后挪过来一点。
但是她忘记了一点。
她含糊不清的问:“你要洗澡了?”
划重点:休息。
她感到濡湿的触感。
他怜爱的抚摸融恒的膝盖,那里是另一条伤疤的起始点,在她的小腿上蜿蜒而下,像虫子,像蛛网。
今天晚上杰森老是会错意。
这样真是叫人难为情,尤其是她的膝弯还挂在杰森的胳膊上。
那些伤口被挡住了。融恒看起来缓过来些了,她现在能抓着衣服的下摆,把衣服重新拉了回来。
融恒摇头:“一点点。”
杰森也觉得有点过了。
他腾出一只手来拍了她一下。
指腹轻缓的抚摸过——或者可能没有碰到,只让自己滚烫的体温去触碰——那时候杰森只想到了一件事情。
(一些大约是789字的省略)
拍在另一条腿上,不很疼。
埋怨和愤怒也许依然固执地保留在情绪之中,但现在,他感受到另一种情绪。
“对,就到这里。”他摸摸融恒的头顶。
嘴巴里还有甜丝丝的味道,融恒先听见电灯开关按动的声音,然后是花洒出水声。
现在,他显然又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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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约是1573字的省略,粗略概括一下就是换了一些场地)
杰森:“别乱说话。”
她想得也很简单,反正结束了,再亲一下就睡觉。
她很怕疼的。
“疼吗?”杰森问。
杰森在吻她的伤疤。
但很响。
“不要看。”她说:“没什么好看的,已经好了。”
杰森没有坚持。
很羞耻。
杰森:“对。”
发明床垫和被褥铺盖的人也是个天才,让这种对人类来说极为重要的寝具变得更加舒适,也让床在人类休息的历史当中从此有了不可替代的最重要位置。
他说:“你也要洗了。”
“别这样啦。”她挣扎了一下,被按住后懊恼的抱怨:“你、你慕残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