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悠仁和惠惠啊。”五条悟揉了一把两个少年的头发，“怎么了？”

师生二人像跳二人转一般，原地手拉手转圈撒花。

“什么嘛。”五条悟撇嘴，突然和虎杖悠仁对视。

“哇哦——我们要有个明星学生了！杰！”五条悟拍拍夏油杰的肩膀。

“应该算不错，和她的女仆小姐在世界哪个角落玩得很开心吧，唔，或许还交了不少的朋友。”五条悟笑道。

“杰很怀旧嘛。”

“好主意，拜拜，悟。”夏油杰笑眯眯地朝五条悟挥手。

“下次再对我划一线，我可就把你除名了哦。”夜椿半认真半恐吓道。

她轻巧地跨过一线到他身边，对他进行死亡凝视。

“惠惠！”

“划的很好！就是觉里你个笨蛋，对着我划干什么？”

“夏油老师，我们继续往前逛吧，别搭理那两个人。”伏黑惠道。

再度出现光亮时，一条巨大的鲸鲨游过眼前，五条悟看见玻璃中挚友的倒影在他身侧。

两人挨得很近，少女身上的青柠味香气萦绕在鼻尖，白发青年不自然地眨眨眼。

五条悟眼罩下的瞳孔微颤，双手插在衣兜。

“悠仁，执行pn b！”

两人像八爪鱼般一人黏住一个。

世界陷入沉寂的黑暗。

身后响起元气满满的少年音，五条悟回头，樱粉发色的少年朝他狂奔过来，还拽着面无表情的海胆头少年。

“五条老师！”

“杰酱～”

夜椿鼓掌，声音扬起，“嚯！不愧是我的神器！”

十二个信徒

夏油杰笑眯眯地给五条悟一拳。

“超级好消息！”虎杖悠仁两眼亮晶晶的。“野蔷薇被星探看中了！我们要有一个明星同期了！”

“上次来都是十二年前了。”

被黏住的两人扯不出自己的手，在路人的围观中，伏黑惠捂脸喃喃道：“好丢人。”

仁慈又残忍。

五条悟话音落下的瞬间，周遭的一切犹如泡沫破碎。

“试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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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条老师！”虎杖悠仁道。

身穿高专教师制服的黑发青年头发长到腰背，深紫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五条悟。

她的样子利落一划，纯白的一线挡在他和夜椿面前。

“不。”

夏油杰轻笑一声，转而叹息，“不知道理子妹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夏油杰和伏黑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纵容和无奈。

挚友不会说出这种话，他只愿意将他推开，一个人沉沦在无尽的自我怀疑和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