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是我给了你存在的形式,还给了你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所以你理所当然应该报答我、保护我,听我的话?”
吉野顺平毫不犹豫点头。
“那你说要你彻底滚出我周围十公里之内的范围,以后别再出现我的生活中呢。”
“……”
吉野顺平用沉默回答。
长泽桃绪不出意外地轻嗤了一声。
然后才冰冷地捏着手里的画质问:“你说伊藤翔太没带画过去,那这幅画是哪来的?”
吉野顺平抿抿唇,自我安慰似的无奈笑笑,微微吐出一口气。
然后才恢复成刚认识时的平和乖顺模样。
“长泽小姐,您感受不到吗?”
黑发绿眼的少年克制着情绪,若无其事地平静回复:“这是您自己的画。”
“我当然知道——”这是我的画!
话音未落,长泽桃绪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链接感。
仿佛心神被什么牵扯。
她再次看向那副画,试探性松手,画掉在地上。
桃绪心念一动,画忽然消失,又出现在她手中——与吉野顺平那副画一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是她的画……是她的术式?
虽然不明白原理,但如果画里含有她的术式,也就是说——这也是[容器]? !
长泽桃绪紧紧皱着眉,手上却无意识放轻力度,摩挲抚平被捏皱的纸张。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些恐惧——不是害怕被发现被卷入麻烦,而只是单纯地害怕能力本身。
黑发少女轻微地抿了抿唇,嗓音故作镇定,却不自觉流露出些茫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会有什么影响吗?”
吉野顺平定定看了她几秒,只见她神色愈发不耐、以及虚张声势。
他也有些茫然,顺从本心地拿出手帕,直接伸手擦了擦少女的唇,被心烦意乱的少女打掉手。
吉野顺平想了想,再一次抬手,似乎坚持要替她擦。
心绪混乱的长泽桃绪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正事呢,发什么神经——想起刚刚那个青涩的吻,顿了顿,还是接过手帕用力擦了擦。
她本来的唇色很浅,被连着折腾,肉眼可见地艳丽了些,似乎比平时还要饱满。
少女一无所知地没好气道:“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
吉野顺平恍然回神,连续眨了几下眼,这才温吞回答:“按理说您的术式您自己应该最清楚,但连五条悟都看不出您具体术式的情况的话,应该是被某种形式封印了——我感觉应该是您自己无意识做的,只要您想解除,应该能自然而然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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