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晓身为郡主,到了岁数,大抵是要叫父母或是皇上操持婚事。
岑晓听得火冒三丈,时不时发出几句不合身份的粗鲁话语咒骂祝明轩。
“退了!”宋衿禾当即出声。
待她出声否认后,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事倒是没必要隐瞒宋衿禾。
明明应是不远的距离,她走了好一会也没瞧见自己的住处。
片。
她为此抗争好几年,直到前不久才总算初见成效,暂且打消了家人要为她定婚一事。
没曾想,到底是她高估自己的记忆力了,甚在夜里也有些分辨不清方向。
岑晓的婢女告知了宋衿禾住处后,她便同岑晓道别,独自往住处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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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天色已晚,她们已是聊了好一会了。
宋衿禾再次问起岑晓未曾回信的原因,这才得知。
殊不知她此时这副打量的神情,就和方才在马车上,宋骁盯着她看时一样。
“你,偷摸和谁好上了?”
宋衿禾循声望去的同时,也听出说话之人是盛从渊。
不过岑晓也不是有意要隐瞒,只是否认惯了。
宋衿禾点了点头,心思便飘到了自己从未亲眼观赏过的骑射比试上。
岑晓脸颊霎时浮现一抹诡异的红晕,但又抿着嘴不说话了。
站了一会,宋衿禾没能等来过路的婢女,倒是等来了一阵由远至近的谈话声。
随后也将自己过往这些事讲给了岑晓听。
岑晓轻笑一声,亲自替她斟茶。
宋衿禾听得一愣一愣的,终是忍不住问:“你这些话,从何处学来的?”
她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怎有些眼熟。
宋衿禾本是在入了南苑后,便依稀想起幼时随父兄在南苑时的记忆。
岑晓道:“这事我之后再慢慢同你说,今日赶了一整日路,我们都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观赏骑射比试呢。”
所以方才听了婢女指明的方向,她便觉得自己应是能记着那条路怎么走。
所以,宋衿禾也生了和宋骁一样的猜想。
“没谁!”岑晓当即否认,莫名让宋衿禾心虚了一瞬。
宋衿禾驻足原地皱起眉来,还是打算寻个过路的婢女替她带路。
宋衿禾一眼瞧中她屋中摆放的美人榻,毫不客气地躺了上去。
她并不想随意寻个男人嫁了,更不想以利益交换和全然不认识的男子产生交集。
岑晓说完自己的事,又转而询问宋衿禾:“那你呢,你这些年在裕襄城干什么,如今为何又突然回来了,我还听闻你与人定了婚事,可当真有此事?”
宋衿禾狐疑地将岑晓上下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