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经过新的改装,只在今日装点上了些喜庆的颜色。
塞,神色喜怒不定,只深深地又多看了她两眼,这才转身离去了。
可刚倒了一半,头上沉重的头饰又险些将她脖子压断。
所以这里应是盛从渊成婚前便住着的房间。
用过晚膳,所有的下人都退出了屋中。
宋衿禾不禁感慨,成婚这种事,最好再没有下一次了。
又是一声关门声响。
厅堂另一侧以两排博古架隔出了一间书房。
梦中他们成婚后并不是住在这里。
这会却是又希望他能早些回来。
她今日一整日都像个被人摆弄的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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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拢着衣摆起身开始无聊地打量起这间屋子。
屋内便只剩宋衿禾一个人了。
红烛燃烧,光亮摇曳,但屋内的冷清却是和今日本该喜庆热闹的氛围割裂开来了。
除了明秋,还有几名盛府的丫鬟一同伺候宋衿禾。
书案靠在窗边,天晴晴朗的白日应是会有阳光洒落桌面,很适合在这里看书写字。
宋衿禾坐在铜镜前看着重回素净的自己,累得又叹了口气。
因着宋衿禾要求婚后住在盛府。
这间屋子对于宋衿禾来说看上去很是陌生。
宋衿禾重重地舒了口气,身子瘫软似的就要往后仰倒。
宋衿禾泄气地胡思乱想半晌,终是有些坐不住了。
一旁几个立柜整齐排放,和一道山水屏风将寝屋外的厅堂隔绝开来。
宋衿禾将明秋唤进屋内伺候她。
沐浴之后,宋衿禾换上了轻薄的寝衣,一身干净清爽总算舒坦了。
看似什么都没做,但实则却是麻烦得要死。
今日的装扮的确好看,但美丽的代价实在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这般折腾,一辈子有一次都够叫人心烦的了。
宋衿禾百无聊赖地趴在桌案上,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就那么放盛从渊走了。
寝屋的红实木拔步床看起来很典雅,今日被铺上了大红色的喜被,但内里的柔软全然是按照宋衿禾的要求来办的。
随后是沐浴洗发。
被装点得红红火火的婚房里却静悄悄的仅有她一人。
宋衿禾赶紧重新坐直身来,愤然往头上看去一眼,却没法看到自己的头顶。
地龙将屋子里烘烤得暖和。
博古架上摆了一些造型独特的藏品和厚薄不一的书籍。
取下头饰换掉喜服洗掉妆容又折腾了一番。
方才她若让他一个时辰便回来,这会是不是就有人陪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