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总归什么样的都有。
正这时,一旁的盛瑶抿嘴偷笑:“最初可能也算不上爱好,我记得他好像是为了给朋友送礼物,他那位朋友就喜欢这样的玩意,但后来不知怎的,是关系决裂了,还是因着别的什么原因,礼物没能送出去就都被他留下来了,而后或许有了这样的习惯,便从挑礼物变成了自己收藏。”
如此想着,宋衿禾手指微动,视线在一排小物件上挑选着,但心下还是有些犹豫。
不过盛瑶说起盛从渊如此宝贝这些物件,不知他是否愿意给她一件玩耍。
当晚,宋衿禾是留在竹苑用的晚膳。
回院子的那条小道上没多少烛灯照亮,仅有挂在枝头的弯月洒落浅淡的光芒,让眼前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此时,眼前这些同样稀奇的小玩意,让宋衿禾忍不住想取一件把玩一番。
她从盛瑶口中得知,盛从渊不仅宝贝这些东西,也很珍惜那位朋友。
张嘴:“看不出来他竟还有这种爱好。”
这些东西如此之多,自然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堆积起来的。
那支羽毛如今还在她的闺房抽屉里好生收着呢。
从这些小玩意中大多看不出是要送给怎样的朋友的礼物。
新鲜的小玩意价值不高,但却别有一番乐趣。
而后,宋衿禾陪着盛瑶在库房外继续安排着下人们搬运。
宋衿禾不由想到了盛从渊此前在南屏山上送给她的那支漂亮的羽毛。
那她怎也是不便拿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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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应该也算他的财产吧。
不过他们夫妻俩对他的私事一向不怎么多问,便也同样不知那人是谁了。
宋衿禾又想到,此前盛从渊自己说他名下的财产随她调用。
宋衿禾对盛从渊的了解本就知之甚少,便也更不知这是他的哪位朋友了。
她自小到大见过无数珍稀,名贵之物与她而言并不新奇。
唯有这样的小玩意,她见得少,好奇心也重。
盛从渊或许是得了消息,也或许并不知晓,总归一直没有来寻她。
但这种情绪来得不算强烈,很快也随着她和盛瑶一起走出库房后便消散了去。
“朋友?”宋衿禾本是看中一把可爱的小扇子,但欲要取拿的动作也随之顿住了。
这样的爱好不论从内外都和盛从渊这个人显得有些违和。
她不舍地从那把小扇子上收回视线,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酸酸的。
这些原来都是盛从渊要送给朋友的礼物。
但宋衿禾却是觉得格外适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