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向盛从渊仔细解释这事。
宋衿禾继续道:“因着找不到回家的路,雨天山路也不好走,我便又急又气,在山上大哭了起来,何应见状说要背着我下山,还向我保证他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
或许是被这桌美味收买了,也或许是期待盛从渊听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瞬间雨过天晴的模样。
盛从渊敛目,默不作声。
她道:“想也知道嘛,这么亲昵的称呼,不是你自作主张就这么唤我,难不成还能是我主动要求的吗?”
只是这个话题似乎并没能因此被带过。
盛从渊仍然还在惦记着什么。
宋衿禾轻叹一口气。
盛从渊眸光一颤,袖口下的拳头不自觉缩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脸色沉了下去。
时间过去已久,这件事于她而言并非记得极为清晰,但也因那时她也有十三四岁了,怎也是记事的年纪了,便能完整将此事讲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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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衿禾眼珠微动,只偷瞄了一眼,便迅速收回了视线,动筷往桌上菜肴伸了去。
本就是她主动要求的,但她不记得了。
宋衿禾:“……”
“就听见这一句。”
宋衿禾刚满足地吃了两口菜,就闻盛从渊又道:“那生死与共,情比金坚是什么意思?”
宋衿禾一愣:“你今日听见了?”
敢情前面她那般义正言辞拒绝何应的话语,都没能叫盛从渊听到。
一瞬沉默间,宋衿禾又有些不自然地补充道:“但是如今,你我是……这么唤我也不是不可以了。”
盛从渊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盛着令人读不懂的神色,但也只像是在安静认真听她诉说过往一般。
这会他若是要让她再说一遍,那她……
“夫妻”二字被宋衿禾压低了声音,像是羞涩似的含糊不清一口带过了。
那还真是,一点也不凑巧。
宋衿禾道:“是我刚到裕襄城时发生的事,那时我与他刚相识不久,见过几次面后便成了朋友,但我那时还不知他与我的辈分关系,那日我大哥与何大哥聚在一起饮酒谈天,他便邀约我一同去后山玩耍,结果不巧,我们迷了路,天还下起了大雨。”
宋衿禾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过往。
但盛从渊清晰听见了,眉眼舒展开来,只有面上还看不出太多情绪地“嗯”了一声。
叹的是自己意外多的耐心。
心下腹诽,他还真是好哄。
激活,再次低头喝了一口,便也没注意到盛从渊明显落寞下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