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禾还记得自己八岁那年刚离开落叶城时。
并非如今那些真实的预知梦。
更急不可耐。
是她回到京城,去到裕襄城后,也再未有过的。
身子却在下一瞬就被盛从渊一把捞回了怀里。
而是当真的天马行空的幻想。
得他从身前离去似的。
盛从渊被她下意识依赖的动作柔软了心尖。
无法安分分毫。
宋衿禾难耐地弓起腰身,稍有承不住的退离,就会被掌住腿根又按回榻上。
她唇边泄出令人羞愤的娇声,手臂不自觉抬起,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嘴里无意识地回答:“在意,当然在意了。”
“丈夫就能管我要与谁交朋友吗……”
单膝跪上床榻,便欺身压了过去。
他一手控住她的腰,一手直接掌上。
刚避开些许的宋衿禾还以为自己重振旗鼓。
盛从渊本不是如此坏心之人。
宋衿禾被捏得一颤,不自觉热情回应使坏之人,嗓音也全然变了调。
安安带给她许多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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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孩童的天真,有着青涩真挚的感情。
好似宣誓主权。
他轻咬她,令她思绪更为涣散,又将其裹在唇舌里,含糊不清地问:“就那么在意他吗?”
宋衿禾的思绪顿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盛从渊这是反驳了她方才的话。
盛从渊丝毫不掩饰自己混乱的呼吸声, 更为真切紧密地让她感受着自己, 哑声道:“不是胡说, 他心存遐思, 从未想过要和你一直做朋友。”
胸腔跳动的心脏和眼下触碰她的感触皆令他全身每一处都在狂涌躁动。
回京的路上她时常都会梦到安安。
她的思绪一下又被拉回,别过头躲避他的亲吻, 便又斥他:“不许你说他的坏话,我与他的事,不要你管!”
是时隔多年也没能忘记的朋友。
眼下却因长久的压抑得到了救赎般的释放,以至于那些漫无边际的渴求再无禁锢,化为卑劣的贪婪,忍不住想要向她索取更多。
盛从渊眸子映入一片雪白,身体便本能地先思绪一步,令他低头去采摘果实。
他微撑起身,脸上没有丝毫怒意,语气也更是没多少正经,却又在陈述这个事实:“怎与我无关,如今,我是你的丈夫。”
是很重要的朋友。
他们正是在吵架,哪能还未吵出个所以然来,就亲密地滚到一起。
是旁人所不能给予的。
这样才对。
热息向耳侧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