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观主其实是个话非常密的人,本来不该说,但又忍不住忽的道:“念心师父才四十岁。”
而我们在她那里所感受到的温暖也兴许只是个错觉,并不值得我们花费心思深究。”
周遭无人,燕玥这才问她,“看你动不动的垂眼沉思,在想什么呢?”
“想不通就不想,有些事情可能与我们无关。
这事儿观主不知道,她也一愣,“没听说过啊!”
房星绵还是想借机打听的,不由得问道:“观主别太伤心,念心师父这么大年纪了,走之前没有遭受病痛的折磨,总的来说算是好事。”
因为念心师父去世前那一瞬的眼神儿只有她看到了,就是不对,太不对了。
生死大事,理应叫血缘之系知道的。
房星绵被他揉的忍不住眨眼,随后也不由笑了。
她们来平音观最久的其实才来了十年,不似观主建观不久就在了。
看到她们惊呆的表情,观主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要她们做事别问了。
她的衣衫被褪下去,这才明白许太医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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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之前有过儿女的女冠们都是一样的想法,虽是出家了,但跟儿女的缘分不代表断了。
房星绵也同意。
真的很像一层皱巴巴的外壳,又苍老又粗糙,跟她手的触感相差无二。
可大家心里疑惑更重,在给念心师父擦拭时观察的也更多了。
那双星眸黑白分明,因着笑像缀着两颗星星在里面似得,若细看没准儿真能从里头窥见到星辰大海来。
他们没有收到暗算攻击,那么就是之前判断苏醉判断错了,此事就此揭过不过问不参与。
念心师父要净身,除了观里的女冠之外,房星绵也去了。
给她擦拭着,那观主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叹气。
“我……说不上来,我再查看查看吧,有结果了告诉你。”
不止房星绵惊了,其他几个女冠也惊了。
她想弄明白,免得心里像长草了似得。
“啊?”
“若念心师父真的有儿女,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如今她过世了,理应叫儿女知道的。”
她一副略微凝重的样子,使得燕玥抬手用拇指在她眉心间揉了揉。
“好。”
嘴上答应,但心里的疑惑却是始终没落下。
想到了红川,把他接来才行。
观主也迷糊了,“理是这个理,可我真的不知道念心师父生育过!这么跟你们说吧,念心师父是平音观第一任观主,也是她在二十年前把要跳河寻短见的我带回来的。
蓦地,一个年级也不小的女冠小声说:“念心师父生育过啊!”
他的意思是,可以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