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乌合很快点头,快的让普罗提亚有了种被套路的感觉。
普罗提亚:“五个。”
他退一步:“三个。”
她笑起来很好看,那是很灿烂很阳光的美,普罗提亚只觉得那笑从他的眼睛那里滑于心脏,让它砰砰直跳。
乌合想了一秒是不是该哄哄他,但真哄了估计他就会当真,于是说:“不太想。”
普罗提亚心情变得好起来,他问:“怎么了?”
他无奈,只能再退一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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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应下“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吗?”
“你中午那会儿说我陪你处理文件你就让我出去。”
乌合嗖的一下站起来,把手抽了出来,脸上生理性的涨红,但内心冷静无比。
“那是我在游行吗?不行,太引人注意了。”
“要不不用带了,我知道你是怕我跑掉,我向你立誓我还会回来。”
他抿了下唇,走过去敲了下她的额头:“学坏了。”
普罗提亚早就看出她心不在焉了,还以为她在为维拉克的事情分神,没想到原来是在想关于他的事。
她眼神躲闪不去看他,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叹息一般道:“普罗提亚……”
乌合觉得墨菲斯不至于应付不了几个侍卫,就同意了他的条件,只是补充了一条:“只能带一个。”
普罗提亚:……快要消失的良心在痛。
他想吻她。
乌合耸耸肩:“我又不会违约。”
“我爱你,这毋庸置疑。”
普罗提亚皱眉:“誓言这种东西不能随便立的,阿合。”
乌合在吃晚饭的时候就一直模拟一会儿怎么开口,等吃完就迫不及待道:“普罗提亚。”
他不想拒绝她,就只能另开条件:“但你必须让侍卫跟着你。”至于他,他就算悄悄跟着,她也不会知道。
她仰起脸,笑得狡黠:“这是计策,计策。”
“后天。”
果然先生这句话说的对:“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她看着他说,表情很轻松,好像不会觉得他会骗她。
普罗提亚面色不改,但心下有些酸涩:虽然知道她不喜欢他,但对方表现出这个迹象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过。
普罗提亚轻轻捏住乌合的手,犹豫了一秒,只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普罗提亚笑容一顿,但他又不能说是哄骗她的,就只能继续问:“……是,你想什么时候出去?”
它不只适用种花,也适用于这里。
这边教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