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跟着夫人走了一会儿后便佯装八卦的问：“夫人与先生结婚几年了？”

罗莎夫人看向她：“你喜欢孩子？”

夫人扫了一眼那朵玫瑰，意识到这是她给她的那朵后，不知何时蹙起的眉终于松开。

“哦，你也还是个孩子。”罗莎夫人这样说，她抚过她的发顶，笑容难得带了几分促狭。

而这几秒足够让来人看清他们在干什么。

乌合摇了下头，但顿了一秒，又点了点头。

“乌合，过来。”她向乌合伸手。

罗莎夫人没有再和他说话，直接带着乌合出了书房。

她拿着花匆匆走到罗莎夫人旁边。

她下巴微扬，目光冷淡的看着罗修斯。“下次再找不到地方就找别的仆从为你引路，乌合没有那个功夫陪你。”

一枝玫瑰像某种情愫的连接点，罗莎夫人看着明明手没有接触却仍然有些暧昧的两人，眼中的海洋终于掀起狂浪。

“为什么呢？”

而乌合丝毫不觉得羞涩，还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真是难得……”他的语气意味不明。

罗莎夫人没有迟疑与怔然，而是露出思索的表情，最后回答：“两年多。”

等她们离书房已经很远的时候，罗莎夫人开口告诫她：“他不是个诚实的人，最好离他远些，也别听他说的话。”

罗修斯：“是她没有，还是你不想？”

听到罗莎夫人叫她，乌合就又抽了一下花，但对方依然没有松手，刚想着算了她不要了的时候，罗修斯才缓缓松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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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吗？”

乌合点了点头，罗修斯的目的不明，但罗莎夫人也不是善类，两个人她都不会轻信。

“我不喜欢坏小孩儿，不过就算是好小孩儿，我也希望是别人养。”

“无法拥有的事物，我都很厌恶。”

罗莎夫人不回答，眼中的冰冷未褪。

乌合回答：“我自私，连自己都养不好，哪有功夫养别人？”

，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花，导致乌合抽了抽，没抽出来，又怕花枝被折断，所以不敢用力，于是僵持了几秒。

……

夫人笑起来：“你这是什么回答？”

“你总能逗我笑……不过我不喜欢孩子。”随着后面的那句话从口中说出，她慢慢转回头去，笑容变浅。

“因为——”她拖长了尾音，抬起头看了眼天边的太阳，那太阳如此亮，但她丝毫没有感受到温度“我无法拥有。”

这句话后，乌合在后面走神的时候就想着：罗莎夫人是没有生育功能？

罗莎夫人好奇：“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