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那样。”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谈起这个问题时也没有染上欲望。

褚箫竹被她的回握弄得怔了一下，手中稍现柔软的触感很明显，对方的手上也有些茧子，区别于柔软的粗糙贴于他的手心，莫名带来奇特的战栗感。

握手？

乌合试探的伸过去，只以为是一握即分，但对方却牢牢握住了她的手。

乌合问他：“那我若只是想杀人呢？”

琼月剑欢欣鼓舞的邀请她进入，但内里长期累积的阴郁戾气包裹住了她，让她蹙眉。

这些阴郁黏黏糊糊的凑了上来，让她莫名烦躁，失去思考一般一股脑挤进去一堆灵气。

灵力骤然推入，周围遭到的影响最明显——褚箫竹只见那把剑体内猛然涌出大量剑气，于是快速抬剑去挡，而没东西挡的周围树木一瞬间被拦腰砍断，轰隆隆的倒地。

那琼月剑灵透，剑光如凌晨破空而出的一缕晨光，带着不顾一切的决意。

“剑道有多种，剑意也如此，我的只是其中一种，每个人的剑主的来说都要自己去领悟。”褚箫竹疑惑：“剑尊不教你么？”

褚箫竹这个“小剑尊”的称呼看起来不是白来，他对于剑意心法有自己独特见解，而晏知寒因为天赋使然，所以他根本不必琢磨怎么与剑相处，更偏向于教她发挥剑本身的威力。

……或许只是因为练剑有了友谊？

他向她伸手：“以后有问题——虽然我比不上剑尊，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你也可以听听同龄人的看法。”

这些戾气或多或少也勾起她的一些情绪——它是杀人剑，自然向她连接的是杀意与无情。

他摇头：“无妨。”只是环顾四周看见那些倒地的树，忍不住告诫她：“你的剑似乎与你的本意不匹配，若想成为真正的剑修，那首先要有一把合适自己的武器。”

“这要我自己领悟。”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闭眼将自己的灵识推入。

乌合被忽然的巨响一惊，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一下子将自己灵力全部收回，按了按钝痛的额角，对褚箫竹道歉：“是我的过错。”

褚箫竹上前，他从刚才突然冲出的剑意中察觉到了属于剑本身的杀气，他对她说：“杀人不一定要剑意，这柄剑已经有了它自己的‘意’，你只需要有‘杀’就好了。”

温热触感蔓延，而褚箫竹一脸淡然，邀请她明天一起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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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放手了，可他没有，而是故意说了些别的，直到十几秒后其他人因为这巨大的声音而匆匆赶来才松开了手。

“那就用它。”

她也用力回握了一下，答应他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