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奉:“嗯。”
“翠、翠珠——”
醒来时,江婉柔觉得下半身似乎木了,腰好像不是自己的。回忆起昨晚的荒唐,她脸色变了又变,五彩纷呈。
陆奉抬起头,不满道:“今日又少了。”
江婉柔润了润喉,她看着
江婉柔很少这么晚起身,翠珠看着娇柔的主母,心中充满怜惜。
“呜呜呜哇夫君,夫君!”
江婉柔是个旱鸭子,浴池又大又深,只能死死攀附在陆奉身上。陆奉坏心,大掌捂住她的口鼻,把她带到水下。那一刻,她的生死、她的喜怒哀乐仿佛全寄托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随他予取予求。
……
翠珠接过杯盏,道:“可要奴婢传膳?”
没了。
……
江婉柔:“周妙音告诉我,你不是陆府长子,是皇……呜……”
教她下棋一样,落子无悔,她赌了,有三个孩子在,她不怕输。
江婉柔神情迷茫,“皇——呜呜——”
“皇——”
昨晚寝房的动静直到夜半,守夜的丫头听得面红耳赤,主君……太勇猛了。
“你是我夫君。”
窗外撒下的光线,问:“什么时辰了?”
江婉柔事先在脑海中推演过,陆奉的反应会是什么,愤怒?慌乱?惊疑?
他低下头,一点一点舔舐掉她的泪珠。
这晚陆奉格外激动,江婉柔眼泪汪汪,浑身绵软。最后,她实在受不住,“哇”地大哭出声。
“……”
她什么都想了,甚至荒谬地想过,会不会被灭口。陆奉闷声埋着头,含糊道:“嗯。”
“是陆——啊!”
陆奉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水珠滑落,不知是池水还是汗水。
江婉柔:“……”
她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方才的话,夫君听清了吗?”
江婉柔怀疑他没听清,推了推陆奉的肩膀,不可置信道:“夫君,你……有什么话说吗?”
陆奉的大掌捏住她的下巴,“我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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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一刻。”
陆奉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池边,问:“我是谁?”
“我是谁?”
江婉柔嗓音沙哑,发不出太大的声音。翠珠早早在门外候着,听见动静麻利儿地进来,奉上一盏温茶。
就是交代一句“守口如瓶”也行啊,好歹让她知道个章程。
可怜夫人。
“我是谁?”
“夫君,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