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一夜后,现下被关在府中“反省”。
闻言,江婉柔的脸上显出一丝苦闷。
在池畔的六角亭处,江婉柔一身轻薄的罗裳,站在栏杆前,轻摇团扇,脸上神色恹恹。
炎炎夏日,锦光院姹紫嫣红,各色的牡丹、芍药争妍斗艳。池畔边的太湖石错落有致,水映天光,粉的白的芙蕖摇曳生姿,锦鲤在水中游荡着抢鱼食,泛起阵阵涟漪。
翠珠回道:“王爷这会儿和世子爷在演武场,对了,王爷吩咐,今晚叫咱们院里留灯。”
江婉柔叹了口气,扶着酸软的腰肢坐在亭里的石凳上。
翠珠端着一盆冰鉴上来,接过江婉柔手中的鱼钵和团扇,给她扇凉风。
她问道:“王爷呢?”
诸臣各怀心思,自陆奉出征起,平静已久的朝堂,渐渐开始躁动起来。有人暗搓搓试探皇帝的心意,有人投靠了英王、敏王之流,企图搜集罪证,坐实陆奉“拥兵自重”的罪名。
外头流言满天飞,乱成了一锅粥。处在漩涡中心的陆奉倒是安之若素。皇帝叫他“反省”,他就每日待在府中,读书习武,教养儿子。一个月下来,连从前看见他就哭的双胞胎都认爹了。
不得自由,如同废人,那现下功高震主的齐王……
最先受不了的,是扶着腰身的江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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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出气
除了府外没有御林军围守,这一切,和当初的恭王何其相似!恭王被贬为庶人,至今
陆奉的体力实在太好,从前公务缠身,一个月可能有十天八天不在府中,有时间歇歇,江婉柔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成日缠绵,他龙精虎猛的,她实在吃不消。
陆奉被勒令“反省”的这段日子,他的日子非常规律。早晨辰时起身,去院中打半个时辰拳,沐浴用膳,然后去前院书房和陆淮翊一起读书,顺带考校儿子功课。午膳后小憩片刻,带陆淮翊去演武场拉弓练剑;天微黑时,回锦光院用晚膳,不等星光布满天幕,夫妻俩已经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了。
短短一个月,她的眼底已经泛起乌青。后来她想了个招,早早用过晚膳歇息,等陆奉回来,她已经呼呼大睡。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几天,陆奉仿佛琢磨出味儿来了,提前传话,叫锦光院留灯。
只听见“留灯”二字,江婉柔已经感觉腰身隐隐作痛。多亏了床榻暗格里那些东西,比路上舒坦些,可也架不住陆奉成夜地折腾。从前他只是闷头干,后来夫妻感情渐好,他又看见她擅舞,腰肢柔软,能摆出各种姿势,得的趣儿多了,花样也层出不穷。
“哎呦,王妃娘娘,您不能再喂了,这鱼儿快叫您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