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么是组内成员,要么是看靳逍不爽又和纪繁清有过节的导师——只有一个叶回。
靳逍没回答他的问题,在与他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住,微微下垂的眼皮半遮住深邃的瞳孔,与从前相比,里面多了许多复杂难懂的东西。
众人一瞬间脸色各异。
仿佛是一出大型狼人杀,大家心里充斥着不同的猜测。
不久之前,他才刚想起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单方面的赌约,所谓的“赌”不过是对方别有用心的陷阱,等着看他落网成为输家。
“然后呢?赌与不赌,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纪繁清不为所动。
他并非要为谁出头,同样的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地点,但绝对不能发生在他的组里,他的眼皮子底下。
然而,靳逍却道:“如果我淘汰了,条件随你提,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我也绝无怨言。”
纪繁清眯起眼睛看向他,头顶的白炽灯亮如白昼,他背对着光的方向,面容显得有些晦暗不清。
“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节目结束前来向我坦白,如果是被我查出来,那我劝他从今往回死了当艺人这条心。”
光线穿过靳逍浓密的黑发和鬓角,在脸颊打下一片侧影,衬得他眉弓高昂,鼻唇角更加立体。
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就隐藏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潜伏着未知的危险和野心。
纪繁清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如一条危险又迷人的毒蛇,叫人胆寒。
但选手的编曲都是保密的,靳逍会用到小提琴只有组内成员知道,虽然大家同进同出没有作案时间,但有些事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花点儿钱就能避免很多麻烦。
“谁做的?”纪繁清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能不能继续。”
“不清楚。”
众人陆陆续续小声道:
“纪老师,我们打个赌吧?”
“你想的倒挺美。”纪繁清冷嗤一声,就算当他的牛马那也是有门坎的,他可不是什么马都骑。
……
“不是我。”
况且还是毁坏乐器,这样低级肮脏的手段。
其实很好猜,选在今天做这件事的,不太可能是组外选手,今晚他们没有竞争关系,犯不着冒险。
“就赌我今晚能不能留下。”靳逍目光笃定,如一张网一般牢牢锁住他,仿佛势在必得。
“拿的什么?”纪繁清目光落在盒子上,猜测是一种乐器,但不是小提琴。
纪繁清说完,径自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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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繁清忽然发现有些看不透他了。
“不知道。”
走出门口,刚好遇到回来的靳逍,长长的过道里,他握着一个细长的木盒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