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亮了。都被看到了。都被月亮看到了。
深夜。
红梅盛放的皮肤,湿亮红肿的唇,凌乱糟糕的头发,都昭示着祭品已经被怎样享用。
她想说的是,就你这体力,还要做我的机械师。恐怕还要多训练训练。
他默默淌着眼泪,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他哑着嗓子哀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坏了。”
他还要被月荷弄成这样,成为失控的恬不知耻的oga和这样的月荷在月亮下做/呢!
落羽睁开湿漉漉的长睫,眼睛红通通的:“我还想怎么样?”
落羽让她这话撩得心脏怦怦直跳,说得好像他是那种被管得很紧的妻管严。还有这种幸运吗。
说来很不好意思,月亮在落羽心里一直都是很神圣的存在,或许因为和月荷的名字重了一个字的关系。婚前他想念月荷时,就喜欢从窗户看月亮。
落羽简直要碎了。
落羽羞耻极了,他吸吸鼻子,微弱地表达自己的抗议:“那你也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久吧,我只是个oga……”
月亮对落羽而言,代表着他对月荷尚未沾染任何私欲、最具幻想最纯洁时的感情,如同青春期时的春心懵懂。
“是你答应我,可能要分开很久,今晚会满足我吧。”月荷嗓音温凉,像月亮的黑暗背面,像要弄坏他诱惑他沉沦的恶魔。
月荷明天就要离开帝星去异兽森林,落羽的行程在后天。
那么皎洁、神圣不可冒犯、高悬天边的圣洁明月,和月荷一样。
月荷哼笑一声,没回答,低头亲了亲又娇又委屈的oga。
矜持腼腆的oga和温柔体贴的alph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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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幻想中,他和月荷都足够完美。
月荷笑了一下,调侃道:“就你这体力,你还想……”说到一半她忽然收声。
月色明亮,高悬空中。
而现在,他已经认识到月荷的恶劣、霸道、表里不一,同他的幻想差距好多。
oga仰躺在羊绒毯铺就的躺椅上,雪颈吻痕斑驳,细白的腿无力搭着椅子把手。月光如水,静静洒下,为他覆上一层银辉的薄纱,雪白的皮肤更显圣洁无暇,如被献祭的美丽圣子。
落羽精疲力尽,在半开放的阳台,他的力气只能支撑着他虚虚地藏在月荷投下的阴影中,躲着月亮。
“你一个oga ,和我分开那么久,我会不放心。”月荷温柔地抚着落羽汗湿的鬓发。
,月荷也不忍心在这时表达不悦扫他兴致,淡笑道:“那祝你面试顺利,相信你肯定可以入职。”
听到她随口的祝福,落羽脸上更红了,激动道:“谢谢你月荷,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