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摸小白,小狗呼噜噜叫几声,不知道是表达不满还是舒服,也许两者都有。
这段时间,宝宝似乎也体谅爸爸身体状态不好,胎动的时候都很少,就算有也是特别温和,过冬的小熊般懒懒挪一下。
“我也不清楚呢。”管家说去沏茶。
她伤的比较重,对方使用了特殊武器,市场上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品都不是很适用。
落羽折着纸鹤的手停下来:“她为什么这么说?”
有时候他根本尝不出食物味道,只是机械往肚子里塞,给身体补充足够能量罢了。
本该过去的孕反似卷土重来,吃的东西吐出大半,吐够了再面无表情继续吃。
闻言,月荷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白倒一天比一天壮实,胖墩墩圆滚滚的身体在落羽脚下绕老半天,才引起他的注意。
落羽回想着他被月荷抓回来后的记忆,他有表现出特别的不悦吗?
盯着小白出神。
“上将本来没想这时候养狗。”
月荷养伤跟平常的速度差不多。
一升大的玻璃瓶装满了纸鹤和星星时,月荷终于在一个傍晚回来了。
怕他不开心哦。
或者换句话说,月荷不太会是在意他细微小情绪的人。
后来他确定她没打算伤害他和宝宝,是他误解了她后,他有对月荷表达出不满吗?
管家在旁边陪落羽唠嗑。
齐梦说还要再恢复一周。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很想落羽,她想回去看看。
落羽让管家给他找了一沓彩纸,闲着没事时,坐在窗前折星星和纸鹤。
“欸?”
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反正喝起来不错。
愿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
为了宝宝他被迫戒了很多甜饮,还好有茶临时顶替。
随着胎儿的发育,月荷给落羽制的茶成分和味道也有所改变。
虽然清楚不让他知道外界的信息是为了他好,但听到他的感激,又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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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毫不设防的嗓音,撩得她心痒。
“她说裴先生怀孕了,养宠物时机不对,但又怕你在家不开心。”管家在落羽的膝盖放上一条毯子,“上将说,&039;他要是不开心,我也不好继续留他在苏山别墅。&039;”
落羽弯弯眼睛,摊开纸,用签字笔在彩纸背面写下一排力透纸背的黑色字迹:
他就算真生月荷的气,也不会持续多久。月荷不该为此感到忧心才对。
那时候明明更多是惶恐吧,怕月荷为了联姻赶走他,也怕她强制他流产,连最后的念想都不给他。
怕他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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