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糟糕。
月荷毫不吝啬地夸奖,接着说给他预约了下周的心理医生。
“因为我一靠近你,心跳频率异常,对心脏不好呢。”
他红着脸,软乎乎要求:“今晚可不可以抱抱我呀,”脚趾抓着她的小腿,眼底一汪清澈的笑,“月荷,你都不主动,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呀,你没有感觉。”
心脏莫名被刺了一下。
早餐,落羽喝完牛奶,给月荷展示空杯,餐盘里的饭也都□□光,讨表扬的得意表情。
落羽垂着眼睛:“只是抑郁情绪,又不是抑郁症,没关系。”
不过落羽明白邢思彤到底是替谁办事,就是难免郁闷。
比如刚才她直觉落羽口是心非,他有时就是这样,嘴上一个说法,心里实际想要的又是另一个。
落羽担心的脸,红成熟过头的苹果。
“你哭好凶,疼吗?要不睡吧。”月荷说。
月荷严重怀疑自己错过了什么,她急需补课。
至于情绪起伏大,是比怀孕前有脾气了,但那不是撒娇?
“心理医生?”落羽奇怪,“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看医生呢。”
别的事上说不准,月荷自觉在床上她的判断还是很准的。
他扯扯月荷的衣袖,声音低如蚊呐:“月荷。”
落羽拉住她,“不要,”他打了个哭嗝,软声抱怨,“太幸福也会想哭嘛。”
这样?
月荷把落羽搂在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亲他冰凉的额头:“上次去体检,医生让我少靠近你。”
落羽往她手心蹭了蹭,小声哼哼。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给他擦了擦脸。
但是落羽说不要时,她犹豫了,自我怀疑,怕真是他不想,继续是勉强他。
落羽拉了拉她衣服:“月荷,睡觉啦。”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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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落羽的情绪感知出错,意味着她不能察觉到他的哭他的笑真正含义。
他潮湿的手掌握着她的指尖,羞耻难言:“我还不想睡,晚点再睡好吧。”
黑暗里,月荷推了推落羽膝盖:“打开点。”
月荷感觉自己对落羽的直觉判断正在失灵,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
大多时候温温柔柔,笑容和煦,不合心意了哭哭啼啼,眼睛红通通,鲜活得不得了。竟然还成了抑郁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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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邢博士的测试吗?”他忽地想起来,低头揪衣摆,“我拜托她不要跟你说的。”
“啊?怎么了。”落羽要抬头,月荷把她按在怀里。
结果嘛,果然是她想错了。
人影骤然停下,落羽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