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手一抖,钩针险些戳到手指,脸色略不自在:“哪有,我就看外面好看。”
“嗯?”落羽没听清,“你刚说什么了。”
现在手里在钩的是新的玩具——一道海浪。
父亲母亲和毫无芥蒂,感情如初。
落羽打毛线的手一顿,垂下视线:“我什么时候不想呆在家了。”
母亲给他和落尘的解释是,当年的事已经释怀。
“我没记错的话,上将送裴先生回去时,他还和您有点小情绪吧。”
他摸了摸肚子,用心声跟宝宝说悄悄话:宝宝,你妈妈是不是不要咱们俩了。
和父亲兴许还是合作者。
想着想着,不禁弯起眼睛。
落羽半躺在沙发里打毛线,这阵子他已经给未出生的宝宝织了三件小衣服,两双鞋,两个口水巾,一个玩具。
没记错的话,落尘之前还嘲笑他热衷参加宴会,整天想结婚呢。
没想到他都大把年纪了,还要做小情侣的爱情保卫员。
旁边的人浑身一僵,过一会,扭过头,气急败坏:“你不就是有老婆吗,有什么好炫耀的,我迟早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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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突发奇想,他织长点,给宝宝做成小围巾算了。浪花上还可以织上白梅,简直太衬了。
他继续织着花,海浪在他手里变长。
晚饭后,落羽推开裴源房门。
落羽轻咳,替月荷解释:“月荷最近很忙才没来接我,而且她也想让我在家和你们多聚聚。”
落尘毫不留情拆穿:“我们一年多没回来了,门口光秃秃一片,有什么好看?”
月荷为什么阻止他查父亲的案子,甚至有极大参与到父亲案子中的嫌疑,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是知情者。
落尘拉长兔耳朵,撇嘴,意有所指:“我说有的人就是故意不想来。”
落尘端着水果,坐到他身边:“哥,你是不是不想呆在家啊。”
管家:“有个词叫回娘家,上将听过吗?”
海浪织了一半,落羽盯着半成品,瞥了瞥嘴。
落羽:他又发什么神经。
月荷想想:“是有点,”她笑笑,“不过他不记仇,应该早就不放心上了。”
裴源自被释放从荒星回来后,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落羽已大约猜出七八分。
抓着小兔气呼呼走了。
“她不是故意不来。”
在家这阵子,落尘没给他惹气,还以为他长大了。
“你总是往门外看,”落尘睨他,“是在看上将有没有来接你吧。”
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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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是。”落尘低声说。他抱着小兔玩偶,揪它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