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见秦檀猛然扭过头,恶狠狠瞪一眼那丫头,怒道:“青桑,闭嘴,哪有你插嘴的份!”
&esp;&esp;一旁的谢荣见了,知道此事是瞒不过王妃的,连忙上去替自家主子说好话:“王妃娘娘,都怪那周
&esp;&esp;眼见此事断了线索,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燕王只能把所有怒气倾泻在跪地的小厮身上。他狠狠踹了一脚那小厮,怒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他拉出去,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esp;&esp;待听春阁的闹剧落下帷幕后,燕王疲惫地揉着额头,对众人道:“本王累了,先散了吧。”
&esp;&esp;燕王点点头,道:“本王知道了。看来,此事确实与宰辅大人无关。”
&esp;&esp;他笑意深深,直直地盯着秦檀,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esp;&esp;谢均的神情微微变了,眼里有了一分冷色。
&esp;&esp;燕王见这小厮生的相貌堂堂,确实俊秀,又回忆起这小厮平时就擅招蜂引蝶,心底怒气更甚,大喝道:“你就仗着娴儿被毒哑了才敢胡说八道!快闭上你的嘴!拖出去!”
&esp;&esp;燕王正思虑着,忽听得秦檀身后的丫头冒失地开了口:“可是夫人,您确实是遇见宰辅大人了呀,您二人在池子边聊了那么久,那时候,周姑娘还没有不见呢!”
&esp;&esp;若是谢均这里没有线索,那娴儿的事可要如何是好?
&esp;&esp;谢均温和一笑,道:“贺夫人都替我作证了,自然不是我做的。”
,好像惹怒了太子,以至于太子特地将她的夫君贺桢要去了幕下,也不知道贺桢受到了怎样的折辱,这才让贺秦氏这般不耐。
&esp;&esp;虽无责备之辞,王妃却觉得一口冷意从肺腑泛了上来,令她眼眶都要有了热烫之意。她连忙拿帕子按住面容,低着头退了出去,抛下一句狼狈的“妾身告退”。
&esp;&esp;燕王看向那叫“青桑”的丫头,见她一副天真冲撞的长相,心里明白了大半:这青桑不会看主子心意说话,无意道出实情来了。
&esp;&esp;恩波簃中,富贵不改。
&esp;&esp;母亲恭贵妃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照料好周娴,说周娴乃是外祖父临终前托付给母妃之人。要是母妃知道周娴出了这么大的事,定会气病的。
&esp;&esp;王妃强打起笑,接过丫鬟手里的茶盏,想递给燕王。然而,燕王却直截推开了她的手,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道:“王妃先回去吧。”
&esp;&esp;秦檀瞪了青桑后,露出无奈神色,道:“王爷明鉴,我确实是与宰辅大人说了几句话的。聊的是久了些,可也确实只有那么几句。相爷走后……就有丫鬟告诉我,说周姑娘不见了。”
&esp;&esp;王妃歪坐了下来,拿手帕擦着眼角的泪珠子。拂秣狗儿在王妃的裙角边转悠着,王妃却不理不顾,只默默垂着泪。好半晌,她才抬头,问谢均道:“阿均,你与姐姐实话实说,周娴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esp;&esp;那小厮抬头,露出惊恐神色,大声求饶:“冤枉!王爷,小的冤枉!是周姑娘说她倾心于小的,这才……”
&esp;&esp;这么一说,贺秦氏不愿给谢均作证,也是人之常情。本就是对头,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esp;&esp;谢均、秦檀跟着王妃出了听春阁,一直行到了王妃的恩波簃中。
&esp;&esp;谢均微微一笑,转向秦檀,道:“谢贺夫人证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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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妃眉心蹙起,婆娑的泪光渐淡了:“阿均,你休得在我面前说谎,你永远骗不过姐姐。除了你,还有谁敢对周娴做那种事?”
&esp;&esp;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倒让秦檀的话更可信了。若她直接为谢均作证,燕王兴许还要怀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