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嘶——”秦檀立刻倒抽一口冷气,意识到这是先前摔跤脚崴时扭到的地方。方才没仔细看,如今定睛一瞧,方知这脚踝上已红肿了一片。
&esp;&esp;“大人,方
&esp;&esp;“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听谁的话?”谢均问。
&esp;&esp;“嗯?”谢均的眉头微挑。他将拇指向着秦檀脚腕肌肤上移去,找准某处,轻轻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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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檀收回脚,隔着裙摆摸了下脚踝,心跳还是快得不自然。因此,听到这么大的事,她的反应竟是平平无奇的:“啊……哦…好的。我知道了。”
&esp;&esp;可她的脚刚往回缩了一分,谢均就又制住了她。瞧不出来,谢均看着瘦削高挺、是个文人模样,力道却甚大,可以轻松地捉住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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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檀低着头,一颗心不由又跳快了些。还从未有过哪个男子,对她做过这样亲密的事。也未有哪个男子,如此谨慎仔细地对待过她。
&esp;&esp;“这个檀儿啊……”
&esp;&esp;秦檀心想,他定是有什么急事,便答应:“谢过相爷了。”
&esp;&esp;“……啊?”谢荣懵了,“大冬天的,相爷您要用冷水沐浴?这怕是会伤风呀,使不得!”
&esp;&esp;菊姑姑走时,还顺带将这件“喜事”告诉了在门外伺候的下人,要他们多多恭贺贺桢这个当家人。此刻,贺府的下人已经传遍了太后赏赐和离之事,四处皆是议论纷纷。
&esp;&esp;“我送你回去吧。”谢均道,语气有些急促。
&esp;&esp;谢均见她终于乖了,低笑一下,取出一个细口瓶,从中匀出一指盖大小的白色药膏来。“这药膏有些凉,不过对于跌打扭伤的疼痛倒是极有用。”说罢,谢均就将药膏柔缓地抹在了秦檀脚踝的肌肤上。
&esp;&esp;“您!您是主子!”谢荣点头
&esp;&esp;贺家的书房里,贺桢怔怔地坐着,久久未能回过神来。菊姑姑已经走了许久了,他还是这副呆愣了模样。
&esp;&esp;“相爷放了我,我自然不会乱动了。”秦檀继续假作若无其事、一本正经。
&esp;&esp;——好端端的,洗什么冷水澡呀?
&esp;&esp;他低着头,眉眼认真,如在绘一副绝世名画。指尖带着适人的暖意,冲淡了药膏的凉意。
&esp;&esp;待终于上药完毕,谢均神色如常地松开了她的脚,将药瓶放回暗匣中,口中道:“若是没猜错,现在菊姑姑正在贺家传递太后娘娘的懿旨。太后赏赐贺桢和离,择日另娶武安长公主为妻。”
&esp;&esp;将秦檀送到贺府门前,谢均独自倚在车厢里,闭目沉默。
&esp;&esp;她本就是个对人戒备十足的性子,此刻她便如一只受了惊似的鹿,一边板着冷淡从容的面色,一边不动声色地将脚往回缩,试图摆脱谢均的掣肘。
&esp;&esp;谢均不会是想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
&esp;&esp;他久久地叹了口气,再睁眸时,眼底有一丝无奈。
&esp;&esp;秦檀眼睁睁瞧着谢均的手在暗匣里翻找着,警惕的心中涌起了许多不妙的想法。
&esp;&esp;半晌后,他缓缓地侧身向外,对谢荣道:“回家去,准备些冷水,我要沐浴。”
&esp;&esp;马车朝着贺家驶去。
&esp;&esp;“别动。”谢均侧头,微敛的眼眸朝她望来,“再乱动,你就得疼了。”那语气,活似在教训一只不通人语的鸟兽似的。秦檀竟微妙又诡谲地,从中察觉到了一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