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接的水,是留给妈妈,等她醒的吗?”
“通话”画纸被他放进口袋里,周庚礼看见在这张画纸下面,还有遥遥画好的一幅画。
李佩央听见自己尴尬的声音:“是。”
李佩央转头疑惑看他,“你问这些做什么?”闲的?
李佩央朝她笑了下,理了理头发,快速走出门,此刻她的心情和头发一样乱糟糟的。
遥遥吃惊地张大嘴巴,抬头看向李佩央,双眼亮晶晶地问:“妈妈,是真的吗?”
李佩央默默系好了安全带。
周庚礼:“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莫名其妙。
周庚礼也看向她,“多了解我女儿过去的情况,不可以吗?”
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李佩央看着打开的副驾驶的门,不知道他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周庚礼看着她,目光一瞬也不瞬,他忽然轻笑,“你在故意气我?”
随着车流一顿一走,周庚礼似是平常地跟她说,“还有一件事。”
“他是uncle eirik。”遥遥把画举起来,给他看,“we are faily!”
她还记得他当年教她开车时说的话——“我们两人都在这你怕什么,踩油门往前开,死了也不孤单。”
周庚礼正低着头,在仔细叠他们俩“通话”的画纸,闻言,若无其事地吐出四个字:“爸爸喂过。”
李佩央后悔,早知道坐地铁了。好久没回来,她都忘了这城市这个时间堵车多严重。
遥遥兴奋地举起画,给他讲解,“呐,这个是爸爸。”她指着其中一个黑色短发的小人。
她就是在害羞。周庚礼心说,她慌乱得耳尖都红透了。
“这个是我和妈妈。”三个人手牵手,是一家人。
后来付姨带饭回来,他们一起吃晚饭,周庚礼也没动筷,一个人在屋里打电话。看起来很忙,但又赖着不走。
她坐进去,听见他跟司机说“下班”,他自己坐进了主驾。
李佩央:“。。。”
遥遥看着妈妈离开,小大人似地摸摸下巴,推断:“我怎么感觉妈妈在害羞?”
“什么活动?”他还不依不饶。
在她思考要不要下车换乘地铁时,周庚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她还不想死。
车速一开始确实提得很快,但上了路就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车流堵住,蔫了火。
李佩央:她到底哪句话说自己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了?
“用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回过头,跟着前面的车流缓缓挪动车,嘴上轻描淡写:“李佩央,七年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和哪个男人关系好、走得近吗?你太高看自己了。”
“遥遥!”李佩央打断她的话,转移话题,“你和爸爸呆在这里,妈妈去问一下医生,你下午还有没有药水要打。”
她竟然不知道!遥遥鼓着小脸,歪头又问,“那爸爸是怎么知道的?”
重回到病房,李佩央就觉得气氛有一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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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直视前面车流,没有一点看向她的意思,“他和遥遥很熟?”
可以,就是语气有点欠揍。
“好。我们会乖乖的。”
当李佩央嘱咐遥遥要“听付奶奶的话”,她回去取点东西时,某人也站起来了,跟她一起下了楼。
小遥遥继续好奇,“喂?爸爸是怎么——”
“这画的是什么?”他问。
他说:“遥遥不知道吗?妈妈每次睡醒都要先喝一杯水的。”
被宝贝误会了。李佩央张张嘴,刚要解释,就听见某人肯定的声音说:“是”。
“那他呢,他是谁?”周庚礼指着旁边一个黄色头发的小人问。
“uncle啊。”小遥遥一脸天真地回答道。
“遥遥跟你提的?”李佩央想,那他的古怪有缘由了,“是我同事。”
再说李佩央扭头看窗外,想起这狗男人从前吃酸枣都要醋一下的酸劲儿,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死性不改?控制欲还跟个疯子一样。
周庚礼:“我送你。”
空气凝固半秒,周庚礼喉咙梗了一下,“你叫他什么?”
“eirik是谁?”
“还不错。”李佩央点点头,无聊地支起下巴,“他们是好朋友。”
“游戏活动。”看着他这张板起来的冰块脸,李佩央想闲着也是闲着,逗逗他。她“体贴善良”地补了一句,“亲子的那种游戏。需要组队,eirik是单身,比较方便。”
结婚
“公司团建,我带她去玩,做活动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