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口渴，轻轻舔了舔嘴唇。

“嗯？”

裴尚知道这听起来确实扯淡，闷闷地“嗯”了一声。

宋度然被带到了一间封闭的屋子里，随即收到了一叠厚厚的测试题。

就连门外的护士都有些不忍心了。

难道这是什么小说世界里的邪术？

他现在好像有点饿过劲儿了，胃倒是没什么感觉了，就是身体有些发冷。

“滚。”

“还有？”

话说到这儿宋度然也不再反抗了。

然后宋度然的手机就被收起来了。

沈时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费解道：

他想拿出手机看下时间，一个护士姐姐就走进来温柔道：

“好像有点晕。”

好不容易终于没有题要做，宋度然长呼了一口气，沈时却进来说：

宋度然被带到一个封闭的治疗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冰冷的机器。好像还要做脑电图。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昨天裴尚帮了他都是斩钉截铁的事实。

“宋先生，这个是不可以搜索答案的哦~”

幸好沈时是他的发小，了解他的为人，否则大概真的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对了，您不晕针吧？”

-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好色的人啊。”

宋度然乖乖坐好，冰凉的机器在他额头上划来划去。

明明有病的是裴尚，为什么接受治疗的确是他？

哪怕从昨天帮他那一刻起，他的目的就是今天。

“宋先生，我带您去下一步检查。”

他没再多问，摘下小包，一脸大义凛然地跟着护士往诊疗室走去。

宋度然不在乎什么知恩图报，但他不喜欢欠别人的。

“再坚持一下，还有两个项目就检查完成了。”

宋度然握着圆珠笔，上次做题还是上辈子的事。心理测试的题干都很长，他一道一道认真读着，半透明窗帘的微光透过窗隙洒在他前面的桌子上，明暗对比，整个人身体显得纤瘦弱小。

神他么心理测试还搜索答案。

无论是钱还是情。

“所以你是说，从前天晚上，你第一次见这个男嫂子开始，你就能听到对方的心声了？”

他想要杯水，但觉得喝了水之后可能会更冷。

“有什么不适吗宋先生？”沈时透过口罩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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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度然拿着笔做完一套，又来一套，越写越觉得眼前模糊看字不清。

裴尚愣了一下：

沈时思索了一会儿，有些玩味地转了两下桌上的笔：

“裴尚”

他那么漂亮有礼貌，他会有什么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