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你看人家其他总裁出入都有帅哥美女相伴，您身边跟着我不丢人么。”

刘特助轻咳一声，裴尚冷声道：

“也没有……”

刘特助是个四十多岁的已婚男，知道自家总裁不胜酒力，亲自跟他上楼送回外滩五星酒店顶层套房。

“当然了，难不成您还是来回收二手车的？”

电梯往82层运行，刘特助忍不住讪讪道：

宋度然赶紧把双手举在胸前摆了摆，他的耳朵有些发红，配上这个动作更礼貌单纯。

“不是……”

宋度然说不用了，休息室的大屏幕忽然亮起，销售专业地用ppt给他过了五款保时捷最顶级的车，从超跑到轿车，连同顶级配置要大几百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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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有喜欢的吗？911系列随时可以试驾。”

但现在看来裴尚介绍的这种专卖店中的旗舰店，基本不可能了。

他犹疑了一下：“刘、刘助理和您说，我是来买车的？”

宋度然不知道他们一半盯着他看是期待他买车，另一半纯属在看他的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宋度然：“……”

“难道是，这些车宋先生都没看上？”

他的态度倒是让经理和销冠有些摸不着了，两个人压低声音交换了一下意见：

宋度然礼貌地把面前没有动过的小点心推远了一点，站起来道：

“你要自己爬到顶楼么？”

刘特助赶紧进楼刷卡，还有礼貌地和美女用眼神致歉。

嘶……小姑娘说话挺高级的啊。

说完没等经理再劝，就赶紧朝在场的众人道谢挥手，快步逃离贵宾室。

裴尚瞎了一样踏进电梯，美女直接跟到他们电梯前站在刘特助身边。

经理笑容更温柔：“不喜欢这款也没关系，想必宋先生应该有自己心仪的款式了？看您今天开的车就知道您应该是一个挺怀旧的人呢。”

他不是不知道专卖店基本不可能回收二手车，只是想碰碰运气，万一有，收的价格会比车贩子高很多。

刷电梯卡的时候另一部电梯前站了一个衣着性感的美女，显然是没卡，看到裴尚进电梯后眼神一直在往这边暗示。

晚上裴尚结束了应酬，他稍微喝了两杯酒，身上有股淡淡的酒精味。

宋度然感觉自己表情有些不自在：

“不好意思小姐姐，我之前没有做好预算，还是有些超预期，以后有机会再来看看吧。”

经理莞尔一笑，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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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圈那点破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尤其做到他们这个层次，别管是真是假，商务应酬有伴儿陪着那才叫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