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也有些疑云地认真点了点头，按照他所说的，照片事件应该是一个关键点。他把这个关键的剧情都直接改了，后续应该会出现所谓的蝴蝶效应。

从刚开始聊天的时候已经开了个夜灯，昏黄的灯光笼在宋度然的身后，光晕下，宋度然看着他的眼睛。

宋度然也不是什么圣父心态，反正，一切也都发生了。

宋度然明白了裴尚的意思。

“额……古早文嘛，理解一下。”

宋度然说完之后，裴尚和他一起陷入了沉默。

“在未知被命运亏待的补偿之前，谁也没有勇气直面噩梦。”

裴尚已经预判了宋度然的想法。

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又为什么在他来了之后，裴尚就能听到他的心声了。

在照片事件之后苏余所承受的内心创伤，远非小说里“两年后”三个字可以抚平的。

【难怪你当不了男主。】

“那你呢？什么时候发现可以听到我的心声？”

“对个暗号？”

一起沉默了一会儿，宋度然开口问：

裴尚点出了一个关键。

“如你所说，到现在为止，苏余的剧情应该有改变了吧？”

感。

裴尚宠溺配合地说出那三个字，瞥了一眼宋度然的脸，干脆直接整个人侧转过来看着宋度然。

“眼线哥。”

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阿然，你做的没错。”

“我只是，有点好奇他们之后的命运。”

“三、二、一”

两个人都笑了。

“不会。”裴尚利落否定。

“笑面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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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度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长长的睫毛晕出阴影，绯红的嘴唇轻隆、性感。

“你别笑，小说里被设定好的命运，要是你你也得喜欢。”

“可是现在看来，苏余在网上甚至还没我红……”

裴尚又哼笑了一声。

“之前的照片不止是对苏万承有影响，还对苏余的粉丝有影响。他原本在学校就小有名气，再加上主角设定，照片事件一出迅速吸引了一大批路转粉，人们本来就恨这种京城的纨绔子弟，苏余也因为美强惨的人设稳稳出圈。”

“……”

宋度然挠挠头，苏余帮他在微博上澄清那天他就发现了，苏余的粉丝量很少很少，和小说里写得爆红小鲜肉预备役还差得很远。

很难说为什么。

“我？是我还是宋度然……”

裴尚扭头看了他一眼。

宋度然不给裴尚反应的时间：

“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