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野深深看了一眼许清扬，而后礼貌请求。

他答应得干脆，江聿野却担心得不行。

本来，警察还觉得林笙蔓的否认太无情，要求太无理。

警察一走，江聿野便开门见山：“扬扬，你真的想跟林笙蔓做亲子鉴定吗？

“要做的。”

许清扬侧头，迎上江聿野的视线，淡淡道：

两位警察相视一看，应允道。

许清扬不想江聿野担心错人，垂眸思忖两秒后才道，“不管是林笙蔓，还是许季照要做亲子鉴定，我都会做。

他想说，跟江聿野定下娃娃亲的人是“他”，不是他。

如果你不想，我保证没人能强迫你。”

“我喜欢的人是你，跟‘关系’没关系。”

察觉他的动作，许清扬微微垂眸扫了眼两人交握的手。

果然，许清扬丝毫诧异和伤心都没有，点头应允：“可以。”

旋即继续跟警察述说事关“他”的一切。

但“他”已经不在了，又不在意跟任何人的关系，他自然要给“他”真相。

“可以，许清扬同学决定好后通知我们一声。”

知道江聿野又误会了，他想说：他没事，不用同情跟心疼他，因为经历这一切的都是“他”。

但他们并不知，许清扬做这个决定不是为自己。

他想跟许清扬说：你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能护得住你。

许听晚见江聿野有话要跟许清扬单独说，也识趣地跟警察一起出了门。

至于他……

现在听完许清扬的讲述，他们才觉得这个母亲实在离谱，也许证明非亲生更合适。

所以无论他是否林笙蔓和许季照的亲生儿子，影响的是“他们”的关系，但不是他们的。

但时机和地点都不对，他只能学着江聿野的动作，也轻轻捏了一下江聿野的手指，示意他没事。

但这话太矫情，又有些马后炮的意思，江聿野忍了忍，到底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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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能不能麻烦你们在客厅等一下，我想单独跟许清扬谈一谈。”

善解人意地给了许清扬一次反悔的机会。

交代完绑架事件和身世牵扯，警察转述了林笙蔓那边的情况：“林清扬同学，林笙蔓女士否认你是她儿子，想跟你一起做个亲子鉴定，你愿意吗？”

哪怕他天生情感淡薄，也觉得“他”实在委屈，如果能证明拿“他”换取利益的林笙蔓并非生母，或许能稍微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他们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弄清楚“他”的身世，也算他占用“他”的身份后，能为“他”做的微不足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