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便彻底瘫软在晨风的怀里。
许清扬又拉了拉衣摆,掀开薄薄的被子下床,试图找回许神镇定自若的气场。
江聿野一时间都怀疑自己是否太禽兽了,怎么他老婆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让小聿野昂首挺胸。
他不是真的生病,迷药药效过去就能走。
这一拳哪有什么力度,在江聿野眼里不过是娇嗔罢了。
它本就不是晨风的对手,这会更没有反抗的能力,最终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任由晨风拿捏。
窝在江聿野的怀里低声控诉。
他以为自己会慌张, 会抵触。
江聿野眼疾手快扶住人,宽大的手掌不可避免地又触到他老婆清瘦但紧实的腰腹。
要见“他”真假未辨的母亲,他不想以弱势姿态。
……
“嗯,我好过分。”
许是熟能生巧,又或者得心应手。
许清扬从他怀里退开,气得锤了他胸口一下。
想到还有正事,况且他老婆此刻的身体实在不允许,江聿野颇为遗憾地站直,抬手将他老婆拢到腰腹的衣摆往下拉了拉,掩盖住自己的禽兽痕迹。
他又揉了揉他老婆的后脑勺,自我检讨,“不该欺负生病的扬扬。”
“你好过分!”
“我自己出去!”
与其说是生气的谴责控诉,不如说是娇羞的撩拨勾引。
这会他倒是绅士了,还知道主动征求意见。
许神, 从未跟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触碰。
“我抱你出去,还是喊他们进来?”他轻问。
迷药的副作用让他力气不足,刚又被欺负了一番,更加软绵。
不生病就能欺负了吗?
许清扬下意识想躲。
他宛如清晨带着露珠出的一颗小草,晨风吹过,拨弄了一下它的叶尖,脆弱无依的小草敏感地颤动起来,露珠滚滚而落。
想到此前种种,还有心里漾过的细细密密的异样,以及身体忠诚的反应,许清扬难得羞恼地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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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换概念!
晨风不满足于叶尖的触碰,轻轻缠绕了下叶脉和根茎。
不知是作弄它还是安抚它,晨风无处不在,去了又来。
他又想把他老婆箍在怀里亲个够了。
却不想当他被江聿野清冽的气息包裹时,只觉整颗心都发麻发胀,再也没有理智可言。
他的声音本就有点暗哑,再闷在怀里发出,更显得瓮声瓮气。
怎奈,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脚刚沾地就猛地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腰腹处还有刚才被捉住时残余的力度和触感,许清扬耳尖刚刚退下去的绯色再次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