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现在这辆车谁也别想开。
“喜欢我的……”
“你喜欢这些,对吗?”
两个人之间维持着不知是出于默契还是出于什么的沉默。
余弦注意到了一点,段永昼在进餐的时候其实很沉默。
他偏爱挑剔食材的口感和新鲜程度。
酒是单独点的。
家没回成, 宿舍也没回成。
后半句话被吻压入口中。
像在哄。
段永昼很绅士,很绅士……但是没用。
段永昼去开了车,准备去接余弦。车门打开,余弦再坐上副驾驶,却扯过段永昼的领带,吻了上去。
俯瞰整个城市最豪华的景色,落地窗接的不是房间而是客厅。
他不想和余弦只建立短暂的关系。
段永昼的心头压着火,却不能放纵。他了解过一遍余弦,他隐约觉察到余弦的行为方式究竟因何而起。
只是无人再去兼顾夜景。
他开口:“所以……以后就把我给你,好吗?”
吃完餐点,余弦并不打算再逛逛。
因为余弦是1。
段永昼很绅士,他不绅士。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纵容和配合余弦的各种爱好。
余弦将粗切的章鱼触须分割成精准的小段。
这是余弦第一次住到这么烧钱的酒店。
他要把握好自己现有的优势,和余弦对他的新鲜感。
端上来的时候已经被清洗干净,蠕动的触手晶莹剔透,已经被锋利的刀切成一截一截。在其他规整的刺身的衬托下,像蔓延开的花蕊。
余弦喝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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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也很甜。
没有亢余的话语,没有尴尬的搭讪。段永昼的脊背挺得笔直,视线却微微向下。
其实也是段永昼的私藏。
配上特制的酱汁,他把它们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段永昼主动停下了,他没有按着余弦的手,却微微退了些。
海王回忆录(22) 不对等关系……
段永昼的神色变暗,扶着余弦,这个吻由余弦开始,他却吻得更热烈。余弦的手不安分,段永昼也不拦着,蹭着余弦的唇角低笑,笑声微沉。
好在段永昼足够高壮, 身体素质够强, 耐得住。
触须在口腔内移动,再被嚼得细碎。
甜口总是让人放松警惕。
一个物意义上的、传统意义上的、尚且没有被进行解构和再定义过的, 真正概念上的1。
严格来说他其实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人类的躯体不适应酒精。
但因为果味和甜味都很浓郁,直到一顿餐吃完,余弦已经续了几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