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好多了。”
江枫秋顾不上血淋淋的伤口,失控地跟江枫眠撕打在一起。
到一心一意过日子你结什么婚,你冷暴力什么啊。”
“闭嘴,我让你闭嘴啊。”
“嗯,做噩梦了,梦到脑袋疼,身上也疼。”
他俩一觉睡了五六个小时,霍纵吃的药发挥了作用,浑身的力气恢复,连精气神都好多了。
叮的一声,江枫眠兜里的胸针滑落。
“江枫眠,是做噩梦了吗?”
在狭窄的楼梯上,吕敏慧还往一旁躲了躲,她看江枫眠也是欠收拾,她跟江峻岭是真心相爱,没有那个贱人,他们会生活的很幸福。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江枫眠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他呆呆愣愣地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呼出一口气。
他浑身发冷,周身的血液凝固。
梦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把江枫眠推下楼梯的是江枫秋,还是江峻岭,他梦里都说不清楚。
“哥哥。”
“枫秋,你慢着点。”
“还有你,明知道这个畜牲有家庭还跟他在一起,孕期出轨,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早就该死的一对儿。”
“猫猫,醒醒,醒醒。”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眼前又闪过那枚胸针的影子。
那是,江枫眠。
亦或者,是他们两个都有。
“哥哥,你好一点了吗?”
江枫眠摸了一把脖颈,汗津津的,他挣扎着爬起来,暂时把这件事压在心底。
江枫眠哼唧着扑进霍纵怀里,他下巴架在霍纵的肩膀上,鼻尖时不时蹭过霍纵的耳垂,是极其亲昵的贴贴。
猫猫,是喊他么。
霍纵又轻轻按在江枫眠的太阳穴上,尽量安抚着他的情绪。
迷迷糊糊的,江枫眠看见一地的血,地上倒着的那个人面庞和他有九分像。
等霍纵情绪好一点,他再跟他说好了。
只是鼻尖上,没有那颗小痣。
晕乎乎的脑袋天旋地转,江枫眠仰头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哪怕下意识护着脑袋,还是有咔咔作响的动静,似乎是骨头都断裂的声音。
他忽然感觉后背一紧,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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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秋,我告诉你,我活着一天,你就得在我的阴影之下,你脑子就那样,再怎么努力,都比不上我一根手指头。”
江峻岭见情况不太对劲,他伸手想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扯开,用了很大的劲儿都没办法。
“哥哥,你吓死我了。”
他呼呼两声,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江枫眠被梦魇住,大脑已经恢复了意识,可是身体还是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