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江枫眠是独一无二的江枫眠，是只属于他，只有他知道一切的江枫眠。

“嗯，陈晨递给我一沓资料，我一眼就看出来，我的江枫眠，不是照片里那个人。”

“江枫眠，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是看见照片确定的吗？”

“猫猫，我要怎么样才能留住你呢。”

霍纵的指尖碰在江枫眠的小痣上，又顺着下巴滑到江枫眠的脖颈，他眼睛亮的出奇，在关于江枫眠的一切事情上，霍纵都固执到了极点。

在这个瞬间，江枫眠确定霍纵猜到了，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之前霍纵所有怪异的地方都有了解释，他知道了。

“霍纵，我之前就说过，我是为你而来的。”

霍纵不是害怕死亡，他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江枫眠，他连江枫眠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江枫眠，你要是消失了，我应该去哪找你呢。”

“嗯，故事里的江枫眠也不是，我只是恰好和他长的一样。”

江枫眠微微俯身，和霍纵的眼睛平视，他注视着霍纵的眼睛，温柔地不像话。

太通透的人，是活的很辛苦的。

梦里有他最爱的人，有他割舍不下的霍纵。

沉默片刻，江枫眠擦了一把眼泪，抓着霍纵的手强硬地把他拉到床边坐下。

“猫猫，我不是主角吧。”

哪怕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冗长的梦，江枫眠情愿一辈子待在梦里。

“不一样，这里，还有这里，不一样。”

“我认识你，在你认识我之前。你知道网上很流行的穿书么，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现在的世界其实是一个虚拟的书中世界。”

江枫眠哦了一声，霍纵知道的，比他以为的还要早。他捏了捏耳垂，也不知道每天伪装个什么劲儿，合着霍纵早就知道了。

他说着就要去拿霍纵的手机，只一秒，霍纵就把江枫眠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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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我来说，这就是最真实的世界，你是最真实的人，是有血有肉的霍纵，是我没有见过，只看文字就喜欢的人。”

从霍纵低低的呢喃里，江枫眠品出一丝异样，他心口骤然空了一块，不知所措地回抱着霍纵。

一本书，霍纵心口忽然急促地疼起来，他所有遭遇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那些所有的不公，是设定这一切的天道不公。

江枫眠心疼地揉了揉霍纵的发丝，像霍纵无数次吻过他时一样，怜惜地吻在霍纵的发丝上。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江枫眠的声线有些发抖，他手脚瞬间冰凉，喉咙一紧，止不住地抽泣。

“猫猫，只是有些害怕。”

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