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死。

龙月想着这些，越发觉得自己该为钟枕玉做些什么了。

见心爱的女人这样看着自己, 他没来由的心底燥热，所以放下杯子后起身走至女人身后，然后低下头用唇一寸一寸的亲吻女人的脸颊。

为了龙家最后一点血脉，龙月忍气吞声，她无比痛恨钟柏，可她没有办法，她也知道小枕玉为了自己在替钟柏隐瞒一些事情，比如那些怪物是怎么来的、比如为了永远年轻吃掉的那些女人。

她永远也说服不了自己伤害自己，除非钟柏让她自尽，让她离开。

‘她必须喜欢我。’

女人闭上眼睛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反抗，反而对他的爱怜, 表现的特别敏感。

这样的念头一直在钟柏的心里盘绕着，甚至到了疯魔的程度。

龙月想要自尽，他就用小枕玉来威胁龙月。

放弃挣扎，要替自己承担下所有的罪, 他更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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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月没有办法自尽，被标记者的臣服性是她无法想象的。

但她实在没有办法，就算自尽也不行，因为她死了，钟柏就会杀了年幼的钟枕玉。

这孩子有能力翱翔了。

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他的束缚。

只有自己死了，钟枕玉才会站起来，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住。

他利用自己被标记后就对标记者言听计从甚至完全依赖的特性彻底将龙月困在了身边。

钟柏说着打横将龙月抱起, 然后向着卧室走去。

大约黄昏时刻，姜虞穿着佣人的衣服成功进入了别墅，看到坐在窗前的龙月他被惊艳了。

然后，她起身拿过一把刀放在了对面的桌子上，等着姜虞的到来。

自己也不能。

等钟柏终于满足的离开后，龙月穿好衣服坐在窗户前发了一会儿呆。

这些事一开始虽然痛苦，但远远没有超出龙月的承受范围，直到钟柏研究出了信息素标记。

这也间接造成她无法平衡自己和钟枕玉之间的关系，让保护变成了被保护的那个。

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人, 可是他爱龙月，非常爱，爱到骨子里。

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龙月，为了不让龙月逃跑，他将龙月关在地下室。

可是龙月却不喜欢他, 甚至为了自己的姐姐要杀了他。

只有钟枕玉心疼她，能为了她做任何事，而她却不能为对方做些什么，这让龙月无比痛苦，特别是最近种柏将钟枕玉关起来这件事，令她陷入了深深地自责。

‘她怎么可以不喜欢我呢？’

见状, 钟柏越发满意地笑了。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么？龙月。”

‘她不能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