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若干官员被误伤,如御史汪实乱中被砍了一刀,险些失了右臂。还有些官员回去后就发起高烧,换了惊风症。对以上官员与士兵,还请圣上下旨抚恤,以示宽仁。”
雍盛半躺在屏风后的榻上,一一听取汇报后,做出相应的裁决。
从始至终,威远侯都没吭过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遂点名提问:“祁昭,你可知赤笠军的来头?”
戚寒野规规矩矩地回说不知。
“听闻其首领是两位女子,一文一武,很有几分本事。”范臻横插一杠,帮他作答。
“哦?”雍盛来了兴致,“你见过?”
“因缘际会曾有过一面之缘。”范臻道,“只是此二人脸上皆覆面具,臣并未有幸见到庐山真面目。”
“如此也算打过交道,这件事便交给你吧,你去传达朕的旨意,就说朕想见她们一面,当面表达朝廷的谢意。”
“臣遵旨。”
“好了,今日就先议到此处,谢衡等人着大理寺查清了当年戚氏的冤案再行处置,祁昭留下,其余都先散了吧。”
皇帝嗓音中透出乏意,阁员们纷纷告退,鱼贯而出。
戚寒野则孤零零立在原处等了一阵,久未听召唤,便兀自抬脚绕过屏风,抬眼就见雍盛散漫地歪在躺椅里,怀里抱着个暖炉,正好整以暇地觑着他。
“朕刚还在想,你能乖乖地在那儿站上多久?一炷香?还是半炷香?”雍盛睨向案上燃着的香,那香不过刚烧了个头。
“圣上想试探什么?”戚寒野问。
“试探你有多少身为人臣的觉悟。”
“那圣上试探出结果了吗?”
雍盛指了指那根香,让他意会,似笑非笑道:“换做旁人,这般自作主张,不听话,朕会忌惮他,然后找个理由杀了他。”
戚寒野挑眉,坦荡地道:“我的命本就是你的,你若想要,随时随地都可以取走,不用找什么理由。”
雍盛幽幽地盯着他,似在揣度他这句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戚寒野顶着他审视的目光,朝他一步步走近。
雍盛倏地岔开话题:“今日起,赐你上书房行走,你就在御前听差,时时刻刻与朕寸步不离,可愿意?”
戚寒野停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是在奖励他?
正疑惑,又听雍盛道:“这几日积压的奏折都快堆成山了,朕有伤在身,不能太过操劳,你先帮朕都批了。对了,在此之前朕还是得确认一下,因从来也没见你写过只言片语,前些时连谢恩折子都要人代写,你……该不会有些识字方面的隐疾吧?”
戚寒野沉默。
重逢后, 他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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