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对。”

“还有，我爸妈有意让你转去康复科或是高干病房，清闲一点，我是觉得手术室也行，和外科大夫搞好关系，受益的也是我们。”

“林……”她的手往后伸，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但这似乎刺激到了林汉川，让他忽然很想用绳子把她绑起来。

罗慧无奈地嗯了声。

罗慧自知他现在没有替她分担不开心的业务：“谢谢你记挂我外公。”

“嗯。”

雷明很快切了电话。

“你哪天不累？”林汉川继续，“一个月五天月经，两天小夜班，四天大夜班，不凑巧的话一半就没了，加上我最近回来得晚，这个月都没正经做几次。”

“罗慧，我们要个孩子吧。”过后，他伏在她背上发出舒服的喟叹，罗慧微微抬头，一眨眼，疼痛逼出的泪水滴落在枕巾。

罗慧答得不假思索：“我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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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峰说你在汽车城买了商铺。恭喜啊。”

“你觉得对吗？”

罗慧不知怎么答，又听他说：“你嫂子为你哥的工作又找我了，说实在的，我不太想插手，我之前让他们打通关系，不听，现在下岗了，石头砸脑袋知道疼了，来得及么？我又不是万能的。”

母亲说这话时近乎哽咽，罗慧用力地抱紧她，庆幸自己还有报答的机会。

“雷明。”

晚上十点半，林汉川进屋换鞋。这两天总部来人视察，他除了准备工作还需陪同应酬。洗完澡出来，罗慧还在看自考的书。

林汉川合上她的书，吻她的脖子。罗慧伸手阻止：“汉川，我有点累。”

“书是看不完的。”他贪恋与她温存的时刻，“妈说她明天想吃馄饨，你要不早起给她做一份？”

雷明知道她在岔开话题，也不多说。

“好。”罗慧点头答应。

吗？”

“别犯倔，为了急诊这点奖金不值当。”林汉川把她抱上床，手往她的裙底探。

雷明等她的沉默结束，正要开口，她却叫了自己一声。

罗慧想起母亲的话：“我这辈子没享过当女儿的福，服侍你外公自认尽心尽力，问心无愧，我把我能够给的都给他了，他不给我继续报答的机会，我也没办法。”

“先不出声。”林汉川转过她的身子，自顾自弄了她一阵。罗慧挣扎不开，头被他用力摁在枕头里，感到憋闷和疼痛。

罗阳在姚建兰怀里流泪，大姨在母亲怀里流泪，每个人都有遗憾和思念，而人们习惯了被戴上成见的枷锁，也习惯了给别人戴。

察觉她的抗拒，他说出心声：“其实你在床上可以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