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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无边的，无聊的，无望的。

“对，我们四个女的。”

海是辽阔的，深沉的，浪漫的。

慧。”

罗慧知道徐琳琳最爱看的电影就是赌侠赌圣，却不知道她拿上牌也会犯戏瘾：“真打假打，来真的我可不客气了。”

没见过的人想见，最后变成执念。罗慧在执念里困得久了，跳出去才能看得分明。

“冤枉冤枉。”徐琳琳叫了声娟姐，“我规则都说了好几遍了，你记不住怎么能怪我呢。”

四个女人一见面就熟络非常，陈清娟不想暴露自己的智商，挽过罗慧的肩膀：“别睡了，救命救命，她俩二打一，护士组团欺负农家大妹子。”

“你们四个女的？”

“不好。”罗慧推开他，打算回房收拾行李，“我请了假出去玩，这几天你可以回来住，你妈妈不太会照顾自己，你多陪陪她。”

陈清娟哀嚎：“连你也不帮我！”

罗慧挣开他，面容清丽而倔强：“越过越狭窄的生活，不过也罢。”

“就是。”

因而不论少还是多，轻还是重，天底下鲜有不吵架的夫妻，吵完了该和好和好，该分开分开，像她和林汉川这种新婚一年就吵得身心俱疲人仰马翻，大概也是特例。

这段时间的负面情绪影响了她的生活，她不能任其继续影响到工作。江珊是游玩好手，经验丰富，清娟则是听了她们的计划申请加入：“只要能让我不带孩子，去哪都行。”

罗慧不想像母亲那样软弱到仰人鼻息，也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受到牵制。外面天色阴沉，她睁开眼，忽而想要捏皱云层挤出一道光来，为什么人总是希望体面地开始，做不到体面地结束呢？

林汉川伸手拦住她，口吻疏离而强硬：“所以你真不打算跟我过了是吧。”

“哦哦，轻点声。”清娟朝罗慧那边挤，“我要赢，你和我一队，跟她们对着干。”

话音未落，三人齐齐朝她做嘘的动作：“轻点声。”

徐琳琳和江珊对视一眼，笑道：“罗慧也来，我们三个护士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和我以前的室友、徐琳琳，还有清娟姐。”

最后的目的地定在海边，罗慧一直想去但从来没去过。

“你去哪玩？和谁？”

在罗慧的印象里，父母吵架的次数很少，常常是父亲的嗓门往上一抬，母亲就失了声。反观大姨和姨父，前者的泼辣对上后者的暴躁，两个人不遑多让，有时还会闹得村里人尽皆知。

“因为太难了啊，我笨，压根学不会。”陈清娟把牌往小桌上一甩，“你们俩也不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