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心情,欢快的对着她“嗷呜”,对着她将尾巴摇成螺旋桨,一双幽绿的眼睛里全是信任与依赖。
阮芽带着冬至欢快的跑出了小院,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贺缺面前,贺缺认命的收拾了碗筷,放进水槽中。
今天清晨的阳光依旧很大,临近出门前她就戴上了草帽,朝着贺缺晃晃脑袋:“好看吗?”
阮芽昨天晚上在吃晚饭前就已经编好了一个新的背篓,她甚至还有闲工夫编了第二顶草帽,因为她那一顶送给了贺缺。
贺缺慌了那么一下,立马就镇定的回道:“帽子好看。”
贺缺:“……”
“去吧,我来洗碗。”
“嗯……”阮芽当然不会说她不喜欢动针,连自己的衣裳都是随便缝的,更何况是别人的?她避重就轻的道:“后山有针线,还有布料……你会吗?我可以教你哦。”
“可是你为什么盯着我的脸看,我问的是我的帽子好不好看。”
“当然,我花了好多精力呢,平常我可不会有时间来弄这个。”
贺缺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可以称之为不伦不类的t恤,尝试着说道:“那我身上这件衣服呢?”
贺缺打量了一下她,她穿的和平时并没有区别,衣裳的颜色很素,也很干净温柔,正如她这个人一样。阮芽当然好看还是好看的,可是怎么突然这么问他?
末世第二十年
果不其然,阮芽将碗放下,看着贺缺,认真的对他说:“我现在还要和冬至玩,我已经好几天没和冬至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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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阮芽笑了笑,说:“不过我可能会记不住它们啦,因为我只和它们有过极短暂的一段缘分。当然,除了冬至。”
阮芽其实并不喜欢在厨房里面忙活,贺缺来了之后这些工作渐渐的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然后阮芽的惰性就被养出来了。
“好看吗?”阮芽看他不说话,就又问了一遍。
贺缺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好看。”
阮芽的手很巧,一顶普普通通的草帽也编得精致漂亮,她为了和贺缺的那一顶有所区别,她还用稻草编了一对小花,别在帽檐上面。
阮芽小声的欢呼了一声:“贺缺你真好!”
他轻声说道:“或许有朝一日,你会在废土上,在城邦里,在其他任何地方,遇见他们。”
饭他做,碗他洗,谁让他现在在阮芽的地盘上呢?贺缺一边这样说服自己,一边心安理得的刷碗。
“嗯。该吃饭了,要凉了。”
阮芽点了点头,拍拍冬至的脑袋让它回去,然后她才继续吃晚餐。她吃得有些慢,才吃了一半,贺缺就已经吃完了,不过贺缺还是照常的等她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