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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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又想到前不久睡觉的时候甚至会被对方侵入梦境，那个时候我还属于被特调组精英队成员们所监管的时期，他便已都能够将这一切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想来确实应该掌握了极其强大的超能力才能够做到。我早应该料到才对。

视频中明亮如昼的房间内，小沈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头发凌乱，低垂着头，从始至终都双眸呆滞地望着地面，嘴唇上竟然被咬出了好几个血痂。

“她什么也不肯说。”

没想到蔡嘉禾居然会这么厉害。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没骗我？”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蔡嘉禾应该是掌握了某种强大的精神系超能力，又或者是他背后的团队所有。能力甚至高于特调组之上……”

“……有什么好骗的。”裴墨的表情有些无语。

既然官方表示药剂是假的，那么蔡嘉禾关于人体研究而诞生出走尸的说法很明显也就说不通了。

“但是精神力方面的检测是难免的。”徐诺说：“非常时期，我们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在她的脑海中，关于蔡嘉禾这个人的记忆，就仿佛被封存了一般，没有人能够将禁锢打开。”

“但是也并非全无希望。”徐诺又将视线重新转回了电脑屏幕上。他说着，看向小沈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深邃了些许：“只是那样做的话，可能会有一些风险。现在上头的人还在就这件事进行讨论，还没有做出决定。”

“你们没有虐待她吧？”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徐诺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摇头，十分坦然地开口：“不能。”

奇怪。

现如今警方能够掌握的唯一线索，竟然只剩下莫名被洗脑卷入漩涡中心的小沈。

“……不清楚。”相比较起徐诺和李元丰精细的表情管理，裴墨倒是要简单许多，十分直截了当地便摇了摇头。

“如果你是指刑讯逼供的话。”徐诺的声音淡淡的，依旧听不出来有什么感情波澜：“没有。”

房间内的气氛安静极了，处理完手中的公务过后，第二天徐诺又找到了我。打开电脑，很快地便调取出了一段审讯视频。

那简直更奇怪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蔡嘉禾对我的欺骗，以及特调组对我的隐瞒，究竟都是为了什么呢？

“连你也没办法解开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个杀人犯继父研究什么再生的秘密什么的。特调组里面上百号人——难道真的一个这样的都没有吗？”

我忍不住跟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