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么大岁数了……

檀斐觉得脖子热烘烘的，有点痒，心也有点痒。

面对巫辞的逼问，檀斐只觉得心头荡漾，却依然挑眉：“想要答案，是不是要给点好处？”

他捧住檀斐的脸，凑上去，像小狗一样亲了亲他的嘴角：“那你等我，檀斐。”

傲娇怕直球。

见檀斐不说话，巫辞恼了。

“以前也有巫师为了走捷径，选择和邪神结契的。不过和妖魔往来……似乎没有先例记载。”

“不是你让我亲的吗？”檀斐啧了一声，开始甩锅，“某些人不是也知道吗，妖魔性淫，亲一下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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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辞抬起脸，注视着檀斐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你等等我，等我找到那位神，就带你回家，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这么大……

岁数……

见巫辞这副气鼓鼓的模样，他突然有点想笑。

“檀斐，一直都是我说喜欢你。”巫辞却没打算放过檀斐，他直视着檀斐的眼睛，语气充满恐吓，“那你喜不喜欢我？”

“巫辞，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檀斐抬起脸，一双幽深的黑眸凝视着巫辞，“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根本不会跟在你身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火大起来：“你是不是亲过别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檀斐：“……”

听到那句“喜欢”，巫辞气一下就消了，表情有些欢喜，却又别别扭扭地问：“真的？你不要绕弯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巫辞的眼神亮得不可思议。

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

“真的。”檀斐低着声音，沙哑地说出巫辞想听的那句话，“我喜欢你。”

檀斐足够傲娇，又特别吃巫辞心直口快这一套。

没想到檀斐居然这么不要脸，巫辞呆了一下，倏地松开胳膊，坐直身体：“你还要好处？！你都亲我了！！”

名分？

檀斐享受着巫辞的热情：“等你什么？”

怎么会思维发散到这个地步。

听到巫辞这么说，他原本悬着的心，忽然落了下来。

檀斐盯着巫辞的眼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巫辞急了，蹙眉看他：“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不可以随便亲不喜欢的人吗！”

檀斐没有说什么，只是收紧了胳膊，将巫辞抱得更紧了些。

心里好像有块地方软塌塌的，有点甜，又有点酸涩。

没有先例，那他檀斐就是先例。

檀斐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可巫辞一说，他突然觉得，这份甜蜜里突然又多了一丝丝诡异的悖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