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嫂子你说,我按你说的做。”邬千蕊一口答应。
两只鸡丢在地上扑棱,陶椿擦擦刀上的血,接着说:“之前我说过要做风干鸟肉卖,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我明天还要跟你三哥一起进山制陶,没空在家盯着这个事,交给你好了,你要是不想管,我再找旁人。”
“以后再杀猪,带毛茬的都拿过来用松香拔毛。”陶椿说,“这缸松香是定远侯陵送的,我不私藏,全陵的人都能用。”
蕊欣喜,她迫不及待地问:“让我当管事?”
“炸鸟雀的目的是炸掉鸟皮里的油,以及鸟肉里的水,所以一定要用小火慢炸,一旦油锅冒大烟或是油水翻滚,油锅里的鸟肉就炸毁了。”陶椿跟邬千蕊讲注意事项,“切记,鸟肉不能炸熟,鸟皮也不能炸酥,在油锅里炸得鸟皮干瘪就能捞出来了。”
正午,虎狼队抬着油缸回来,分齐王陵四百斤花生油,剩下的二十来斤被邬常安提回去,一起提回去的还有半麻袋鸟雀。
四根猪腿骨斩断,跟两只母鸡一起丢进锅里煲汤,陶椿让邬千蕊看着火,她拿上弓箭也出门射鸟。
“猪头摸着比我的脸还光溜。”胡青峰说。
陶椿摇头,她笑道:“你太年轻,也没有出众的厨艺,当不成管事。让你管这个事,已经是我徇私了。这个事交给你,你细心操持,等这门生意做大,不再是小打小闹,你作为熟手能优先当上管事人。”
鸟雀烫毛拔毛,再用松香拔细绒,清理干净鸟腹里的内脏,晾干水分倒油锅里炸。
平安队也在猎鸟,邬常安一大早就去通知的。
嫂,你有事找我啊?”邬千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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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峰“噢”一声,他抽出弯刀剔猪腿骨。
沾满松香的布撕下来,再沿着接口撕下成胶皮状的松香,鸡皮上的毛茬、猪头上的细毛一起跟着撕了下来。
“我待会儿教你如何用松香拔毛,如何熬卤汤。你现在去演武场一趟,等杀猪的人下山,你让领到猪头和猪腿的人拿着肉过来。”陶椿交代。
“想交给你一个事,不晓得你肯不肯干。我听你二嫂说你回来的这几个月不是去剁番薯就是在家哄孩子,烦得你天天唉声叹气,我就想给你找个事做。”陶椿解开麻袋,从里面抓一只乱扑棱的母鸡,一刀割断气管,她把鸡一扔,又从麻袋里逮一只鸡割脖子。
拔了毛的鸡和刮了毛的猪头、猪腿用布裹着切口丢进松香缸里,三息后挟起来丢进凉水桶里。
邬千
鸡不动弹了,陶椿舀水烫鸡毛,再生火煮松香,等松香熬化,邬千蕊带人过来了。
邬千蕊把青果留在这儿,她大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