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苟到了大结局,这两个人身上还是会发生种种狗血事件。
沈今禾装模作样掐了两下手指,说了句废话:“此事成与不成,主要在慕容宛。”
叹了口气,拓跋元眼神又逐渐冷了下来,“既然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瞒着姑娘了,确如你所说,这道劫难的症结所在——正是慕容宛。”
他继续道:“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如实相告吗?”
“因为我会看相?”
“……不是。”拓跋元道:“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对凌安王世子爱得情难自拔,你有多爱他,就有多恨慕容宛!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道理你懂吧?”
“懂。但我不是很懂情难自拔这句话……”
“据浔阳几位交际活泛的夫人说,你怕凌安王世子被慕容宛抢走,气火攻心,连呕了三天三夜的血……”
“……”三天三夜,那现在坐在这里的是谁,鬼吗?
“总之我选择信你,是因为你我皆对慕容宛恨之入骨……”
这倒是句实话。
沈今禾没反驳,此时被他误会其实是件好事。一来可以随时掌握他的动向,毕竟一国君主悄然潜入大郅,从朝堂的角度来讲可谓国之大事,最起码她得拖到李怀远回来才行。
二来表哥迟迟没有音讯,沈今禾也急于找到他们了解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这时候借拓跋元的势力去找,反而比她自己打听更有效。
于是暗中酝酿了一番情绪,再抬头时,已是梨花带雨。
“对!我爱世子爱得情难自拔,如痴如醉,朝思暮想。请您务必要找到慕容宛,将世子归还于我。”
拓跋元不禁感慨,“你也是个被情所困的可怜人啊。”
“……”就算是吧。
“所以,您找她所为何事?”
拓跋元对她放下了戒备,如实道:“此女极其恶毒,她当初离开秋……离开国土时,给我夫人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待太医、咳咳咳……待郎中诊治出来,那毒已进入肺腑之中,实难解开。”
拓跋元握紧拳头,不甘道:“恐怕这世上只有那毒妇堪解此毒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
沈今禾不禁疑惑,难道这就是之前蒋菁媱说的留住“阿元”的法子?未免也太幼稚了吧。要是女主死了,拓跋元只会更恨她而已,又怎么会跟她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过因爱生恨,还没听过因恨生爱的。
还是说她原意是想要以此要挟拓跋元,逼他弃了女主从此和她在一起?
也不对,以蒋菁媱的智商应该不至于干出这样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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