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顺嘿地一声笑了,道:“到底是四重还是五重啊,我们观里的小师妹都练气四重了,刘大公子总不能连个小孩儿都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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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阳无辜道:“没什么啊,我听说穷人都费鞋,脚丫子不值钱的。段师兄这鞋倒是挺新的,是知道咱们要来现买的么?”
一众天心观的弟子登时嬉笑起来,赵大海不乐意了,粗声道:“你们嘀咕什么呢?”
刘明涛听着他儿子冷嘲热讽的,也不阻止,其他人跟着嘻嘻哈哈地凑趣。段星河也不恼火,淡淡道:“修行之人以朴素为本,刘师弟家学颇深,不知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睁大了眼,忍不住上上下下重新看了他一遍。修仙最讲究悟性,许多人练气几十重都无法筑基,穷尽一生打坐修炼也不过在山门外徘徊罢了。而段星河不过十八九岁,就有机缘筑基,显然是很有天赋了。众人有的羡慕、有的嫉妒,也有人藏着怀疑,不信他有这等修为。
他见段星河穿着一身棉布道袍,发髻上别着一根桃木簪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刘正阳却鲜衣怒马,腰上挂着白玉佩,头上戴着鎏金簪,穿着一双小牛皮的靴子,一副大少爷的打扮。他嗤道:“段师兄,你的马呢?”
刘正阳涨红了脸,道:“五重,怎么的?”
刘正阳天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觉得天塌下来有他爹顶着,修行十分懈怠。被他问到了痛处,含糊道:“练气……四、五重……了。”
“没什么,”段星河平和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想要修行,还是在山里清清静静的才能专心。”
段星河淡然道:“不才开悟的晚,前年才刚筑基。”
段星河淡淡道:“这段路我都走习惯了,不用骑马。”
刘正阳便偏过头跟旁边的人道:“原来是舍不得,我还以为是没有呢。”
夕阳照在山路上,段星河等人在前头带路。刘明涛的儿子骑马走在他们身边,年纪跟他们差不多大,人生的还算齐整,就是眼神里藏着一股嫌弃。他名叫刘正阳,小时候跟着父亲受了几年穷,后来发迹了,总算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次来见穷亲戚,他很替父亲不值,总想给这帮人一个下马威瞧瞧。
他虽然年纪不大,却有种不卑不亢的气度。刘正阳不服道:“那段兄练到什么程度了?”
风不在。他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觉得很没意思。他的儿子和弟子们跟在他身后,一起往青岩山中走去。
刘明涛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也十分震惊。他身为天心观的掌教,四十多了才修到金丹初期,而且在这个境界徘徊已久,难以获得寸步精进。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居然修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