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手冢都说过,“你想要和世界谈判不是靠拍拍别人的肩膀就可以做到的,人们只听从高处传来的声音。”
这一句把出了神的我拉了回来,我立刻回道:“早上片仓顺路拿来放在办公室里了,我想着会长还要回学生会和大家再聊聊,就准备到时候再送给她。”
“少爷真是失礼了!”于是我瞥了他一眼,然后狠狠地,哦不,温柔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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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长舒一口气,不再去想前辈和师父说的话。因为我发现我可能又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
“抱歉,有矿要继承。”柳生说了一句玩笑话。
当然了,关于网球我懂得实在不多。不过是仅仅了解规则的外行人罢了,这些事都是手冢在邮件里告诉我的。
“今年选科之后要单独再分班,我昨天偷偷在教员室看了分班表,我和仁王你知道的,理科离不开我们俩,真田一心要学法投身正义。所以和柳都在文科升学班了,不过我没看见你的名字,你没选文科吗?”我问他。
“要出国?”我稍微有一点吃惊但是倒也不意外,“还以为你要跟我还有仁王一起冲国立呢,你背叛了革命,我的同志。”
17?
“没有,我在海外留学的升学班里,”柳生轻描淡写地回答说,“幸村也是。”
打打闹闹一路到办公室门前,他先推开了门,我跟在后面,看着柳生的背影,我恍惚间看到了岔道口。
春假里我特地看了两场手冢的比赛,都称得上是赢得惊险,连我都看得出来他并不轻松。
上午的典礼结束后,我和柳生一起往学生会走。
很快到来的三月的毕业式,我听着即将离开立海大的前辈的发言,她双眼闪着光,视线越过了所有人的头顶,每个字都念得有力,坚定地向未来许了光明的约定。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并不那么擅长关心别人,最多不过有些好奇心,起初是为了师父才多嘴两句,后来又认识了他的教练巴斯,大约是手冢这个性格让他看起来常常像是块油盐不进的石头,教练有什么摸不透的便只好来同我商量对策。
此刻旁边的柳生轻轻碰了我的手肘,他低声在我耳边问:“给前辈准备的花取过了吗?”
分科单独分班是我自己编的,不要当真,谢谢阅读,提前拜个早年。
巴斯之前就和我提过转职业的第一年是最不习惯的,手臂受过伤不说。何况他还不满十七岁,在德国本土的一些比赛里也不过刚有了一些成绩,马上就是红土赛季,他并不想放弃能参加法网少年组的机会。
一般情况下,他是个足够寡言的人,很多事若是我不问出口,他就未必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