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诊桌后坐下,老伯没有主动讲述自己的病症,只眼带打量地看着时暮。
是以从一位临时有事的病患手中买了这号码牌,来亲自试他一试。
时暮听他问连花清瘟,以为是二阳,“发烧了么?”
事已至此,还是先吃饭吧。
病人那么多,该看诊还是要看。
一瘸一拐地从原路溜出相思院,时暮赶紧背了药箱就回家。
“没有。”朱令一顿,“老夫小便不适已有两年。”
虽然用腿缠你是我不对,但你睡就睡吧,这样毫无下限难道就没有问题?
毕竟,之前自己那异常的潮热期,时暮一直考虑是激素紊乱引起,只要找到问题根源,应该很快就能脱离谢意。
不过,自己好像也抓了他不少。
那日在西南有小楼,朱院判亲眼看到这哥儿大夫治好了那锦衣公子的菌蕈中毒。
他立刻从病人手里买了一碗,细细分辨方子后,发现这方子乃是杏麻石甘汤,达原饮和银翘散三个方子,各取其精华而成,当真精妙无比。
马上就要甲级医士考试,朱令立刻想到,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沂都医学奇才!
这老伯没有回答,神秘一笑,“连花清瘟的时疫方子是你开的么?”
时暮主动询问:“老伯哪里不舒服?”
毕竟自己专业的是妇科,其他方向或许有更好的中医大夫。
而且,不止妇科和哥儿,什么头疼脑热,腰酸背痛的杂病也一拥而来。
此刻,时暮才回忆起他从后面箍着自己小腹,轻轻嗫咬在自己后颈上给自己落印。
可此刻,看着眼前清秀年轻的小哥儿,朱令又万分怀疑。
时暮自然询问:“娘,如果一个哥儿,当然不是我啊,不小心被落了印,除了找个新男人重新落印,还有办法解决么?”
实在没办法,时暮只能进行限号,每天限看多少人,优先妇科和哥儿。
等人出门,谢意才睁眼,从床上坐起,把长发拨到肩后,凝注已经关好的房间门,思索着。
看着对面温柔的女子,时暮决定,有烦恼,找妈妈。
但时暮查不出他的原因,真没办法,只能告诉他,“要不你去别的中医馆看看?”
他妈的,甚至不止一次。
他便是太医院的院判朱令。
一摸,发现后颈腺体不像之前平滑,有凹凸不平的印记。
路上感觉到,除了大腿内侧、锁骨一众私密不私密的地方,脖子后面也微微有些刺。
昨晚又做手术,又做其他的,时暮其实挺累。但确实,潮热期的不适是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比如杞松的弱精症,虽然如今那常三娘已经不再逼着要小两口生孩子,对秦雨也体贴入微,但小两口自己还想着治一治。
江小兰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办法啊。”
顿时又是腿脚一软,扶着旁边的树干,路都差点走不动。
下午只放了一半的号,眼看着快要结束,最后一个病人是个有个老伯。
吃着饭,时暮还在烦恼被谢意落印的事。
须发花白,穿着朴实,但精神矍铄,目光炯炯,很有威严。
许久,终于还是失笑出声。
经过之前的疫情,连花清瘟打出了名头,时暮堂的病人已然是看不完了。
此刻却形势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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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时疫,冒出来特效汤药连花清瘟时,朱令竟又惊奇地发现,和那治菌荨的是同一个大夫。
江小兰关心道:“怎么了小暮,菜不合口味么?”
时暮继续问:“具体如何不适?”
时暮:……
弄干净身体,时暮倒头就睡,直到下午,才在江小兰一次一次的关心中,艰难爬起床,准备填个肚子。
回到家,烧了水,提到房间去清理洗刷,看着一身的旖旎痕迹,时暮又想骂人了。
好,绑起马尾,不发出丝毫声音地拉门离开。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