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章(2/2)111  旧日故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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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就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在胳膊上擦泪,“能改。”

“…小题大做,”我又开始明知故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那件事对我来说不是毫无意义,而是人生全部的意义。”

“算了,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说了。”我败下阵,把凉了的洗脚水倒掉,坐到弹簧床上,又跟你说了声对不起。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说这些事都是梦幻泡影,转瞬即逝,爱却能永恒。

你那些可爱的特质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处在被老师支配的压迫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实极了。

我的归程,金滩的家早已回不去,香港的家只是借助,钢厂的家没有我的安脚之地,只有你这里才真的能让我安心停一停。

我不敢把爱说出口,我说这些你也不信。

我看着你,语言太局限,文字有边界。灵山法会佛祖拈花,阿难会心,心法即传。

你永远解不了我说的爱,我见你时的欢喜,你只能解到情欲与占有,解不到我的爱。

你坐在沙发上,迟迟不起来,我也不敢睡,我们看着彼此。

“全部的意义!考大学,孝敬父母,用自己的优势研究学问,填补国内学科的空白,哪件事不是意义重大?哪件事不比那件事有意义?”

我打着喷嚏倒热水,坐在卫生间门口的小板凳上泡脚,不时往回吸吸鼻涕。

“再有下次,真的不会让你进门。”你冷酷地说。

我不想说,又不能不说,不说你不知又要怎么冷酷,便说:“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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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眉,“不服?”

陈景同,你怎么能这样咄咄逼人,用年龄和身份压制我,我挨冻,我认服,还不够吗?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的事,只是爱你,在大陆,爱你又不犯法,你怎么酷刑一套接着一套,非要看到我崩溃。

“服。”

我低着头,不像让你看见我在外面哭过,“知道了。”

你看了我片刻,“觉得我太小题大做了?还是觉得我看不上你做的那些事?”

你先开口,“也许有一天时间会证明你没错,但是在当下,不该随便那样说出来。你才十八,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急着昭告天下,这个社会没有那么宽容,身边也不都是好人,谨言慎行总是好的。”

“进来!”

我委屈,慢慢的从委屈你把我赶出来,变成我被你赶出来之后竟然没有地方可以去。

看到我哭,你语气温和一些,“哭什么。”

“去洗脚!”

就在我自怨自艾时,门开了。你站到门口,掂着我的外套,冷声说:“要是能改就进来,不能改就继续蹲着。”

我说爱你,也只求你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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