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的缝隙透出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一缕落在郁言薄薄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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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结婚后,他的小腹隆起,住进郑庭阳家里后变得爱睡些。
郑庭阳在郁言的卧室中坐到十二点,替他清理好湿润的腿和被睡裤蹭红的位置,重新为他换上图案相同的睡衣,最后蹲在床边抚摸着他的孕肚,威胁着里面的小东西:“不许再闹。”
他醒来脑袋昏沉,忍不住的敲敲头,修理飘雪花的电视机就这样,敲一敲,就会重新出现画面。
在郁家破产后,他找了一份花店的工作,发觉怀孕时也没打算打掉,他喜欢小朋友,从小父亲对他的教育便是oga需要繁衍后代,他的父亲不是一位好父亲,抛弃他出国,所以他想当一个好父亲,给宝宝很多的爱。
呆呆的坐在床上发愣,这才发觉已经九点钟,起晚了。
说起来
贪婪的男人在吻走孕期oga的美梦,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脸颊上的细小毛孔,直到对方几乎喘不过气的脸颊发红他才放过。
大约是宝宝在他的肚子里逐渐长大,身体才有反应的缘故,看来身体还是太弱了。
前三个月小宝在他的肚子里乖的不得了,没有孕吐没有嗜睡,就连在花店里还能干一些搬运的活。
明明前三个月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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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他,想折磨他。
这个念头盘旋不散多年,即便妻子的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即便郁言已经名正言顺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不然没有东西能压住他胸腔中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如果这个房间里能抽烟,他一定会看着郁言,或者看着郁言下午在家里自己玩的监控自助。
五个月,他的小腹隆起的弧度像小半个皮球,医生说过了六个月孩子才会飞速成长。
他的肚皮隆起的弧度不算很大,穿着宽大睡衣可以遮住,只是人瘦,他想今天开始自己应该多吃一些。
郁言拍拍小肚皮,忍不住抿唇笑了笑:“早上好呀小家伙。”
两颗镇定,效果不佳。
郁言在睡梦中下意识的吮唇,让他的喉结发紧,整个人紧绷起来,凉水澡白冲了。
他吻着郁言的唇,留恋的和他十指相扣。
最近嗜睡越来越严重,明明昨天睡得很早,也很困,但他偏偏做了噩梦,梦里有人压着他,咬着他,尝试憋死他,痛苦真实,整个人都汗津津的醒不过来,睡眠质量变差了。
昨天丈夫为他做的蛋羹他也只吃了两口
他一转头,床头柜的甜品和蛋羹已经不见了,放着一杯蜂蜜水,还是温热的。
这些对于来来说远远不够。
镇定大概过期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