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随着栗子蛋糕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
镜子
‘咚咚——’浴室门响了。
粗粝的指腹略过,郁言像个上岸的鱼抓中他的手,肩膀微微颤抖着不让他向下摸,最后停在孕肚上,他整个人闷哼一声很软的靠在浴缸边,喉咙间满是贪魇后的食之髓味。
“吓到你了?”郑庭阳听见后开门,三两步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浴缸滑,怎么这么不小心。”
好没出息的小鱼,他要羞愧死了,还好那只是镜子。如果被庭阳看到他这幅样子,恐怕他没有脸面做人了,不知羞的oga。
怎么自己吐不出来,庭阳一碰,就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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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弦忽然被人剪断,郁言脚下不稳滑进浴缸,哗啦一声,漫出的水在地上一路到门槛,他被水呛到;“咳咳——”
周二工作日,市心医院的人不多,郁言腺体科先做了信息素采集和抽血,护士帮他裹好围巾。
庭阳晚上睡觉,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想着他吐泡
郁言眨眨眼,湿漉漉的小鹿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绯红面颊像烧似得,赶紧将自己的不对劲藏在水下怕人看见。
是自己吐泡泡了。
是做宵夜的时候弄脏了吗?
他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从浴缸底飘上来的一块粘稠白液,涨红了脸,更说不出话了。
打扰吗?
“小鱼,宵夜好了。”门外郑庭阳提醒他。
镜子后是庭阳的房间。
“你丈夫怎么这次也没来?”护士皱眉,看了一眼信息素采集的浓度:“忙成这样可不好,你的很多指标都没有到正常水准,后期定制手术方案也需要和家属沟通。”
“发情期还没过,泡了太久,身体又热了。”郑庭阳无奈的摇摇头,帮他在身体上淋水,冲洗泡沫。
郑庭阳将他在水里扶好,眉头微皱,掌心笼过他的锁骨和胸口:“这里泡红了。”
郁言小声‘啊’了一声,嘴巴埋在围巾里声音隔着两层:“他忙呀,早上还开会呢。”
郁言心说,那不是沐浴露。
郑庭阳穿的睡衣,也换了。
指尖在镜子前留下指痕,一条长长的痕,快了,即将
郑庭阳顺着他的目光将那东西捞出来,轻笑着说:“小鱼,你怎么把沐浴露挤到水里了。”
郁言嗯了一声说:“是我身体太弱了”
“唔嗯”郁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几下。
他回过神时,已经在吹头发了,郑庭阳说他的身体太弱,泡了一会澡都站不稳了。
郑庭阳把他放在洗漱台上吹头发,他晃悠着腿,偶然发现。
‘沐浴露’在他的手掌顺着指缝吧嗒掉回到浴池。